被他的唇瓣碰住,盛勤这才觉得那一巴掌很疼。他的唇轻轻研磨安慰,最后慢慢一偏,印上她的唇。
起初他十分轻柔,像是怕弄疼了她,可渐渐无法克制,猛然将人提起摁在门板上,狠狠吮吸她的唇。
盛勤还有发懵,整个人被纯粹的男性气息包围。
舌尖尝到了尼古丁的气息,苦而涩。
她被人揉摁入怀,贴合着他每一寸,内里泛起浪潮,汹涌澎湃地将她没顶。
男人动作近乎蛮横,几乎不给她时间适应。
盛勤哽住,几乎无法适应,攀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一尾搁浅的鱼。
她总以为已经熬过戒断期,可每一次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引诱。
他们不再开口假意寒暄,沉默而激烈地宣泄内心深处的恐惧,一次,而后又一次。
盛勤筋疲力竭,昏死过去,直到被人抱进浴室,她才悠悠转醒。
沐怀朋抱着她靠在浴缸边。他不说话,替她涂抹沐浴露,到细致处,轻声问他:“疼吗?”
盛勤脸皮薄,无论多久也不习惯他这样口无遮拦。
她红着脸抢过沐浴球,“我自己来……”见他盯着自己,又赶紧命令,“你转过去。”
沐怀朋也不争辩,听话地转过身去。
盛勤盯着他宽阔的背,回忆着紧紧拥抱时的滋味,一时血气涌上双颊。
她细细地擦过他的肌肤,无意瞥见他腰间有一抹抓痕。
脑子顿时嗡嗡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