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你说,我们谈谈。”
沐怀朋慢慢踱步过来,被她拉住胳膊,避开人,盛勤直言:“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理直气壮,“你不是想买江景房吗?这套不喜欢?”
“不是……我之前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不要胡搅蛮缠。”盛勤焦虑道,“你买什么房,我不要。”
见他还要开口,她又抢白,故意激他:“你就不怕只爱你的钱?”
“不爱我的钱你还想爱谁的钱?”沐怀朋奇道,“别磨磨蹭蹭,把字签了先让人家去办手续。”
盛勤又被他噎住,她脑子乱糟糟的,连忙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沐怀朋懒得跟她争辩,回屋伸手抓过签字笔,大笔一挥落下她的名字。
“不行!”盛勤断然拒绝。
沐怀朋不理,挡开人与工作人员告别。
等只剩两人,他低头看她,张了张嘴还是作罢:“吃饭。”
他转身出门,盛勤跟在他身后,一时觉得这人诚意十足,一时又失望他仍是拿钱砸人。
两个人一起去下楼,订的餐厅是江州本地菜,离小区不远,景观位置看的是夕阳余晖。
盛勤一声不吭,对着满盘珍馐也食不知味。
沐怀朋把热毛巾塞进她手里,直言道:“你这人别的都好,就是想法太多,要么瞻前顾后,要么意气用事。”
盛勤又被他噎住,缓了缓,想起那晚上他的话,正色道:“你说得对,我就是容易鲁莽冲动,所以当时才跟你走。”
这回轮到沐怀朋无言以对。
他忍了忍,不想跟人计较。
两个人沉默着共进晚餐,安静得像是中世纪的宗教徒。
沐怀朋实在拿她没办法。
“盛勤,盛勤……”他放下筷子,无奈地念叨她的名字,“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
到了这种时候,盛勤也肯推心置腹。
她垂眸,拨弄着碗碟里的河鲜,“其实你比我清楚,我们的条件相差太多了,并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他打断,面无表情道,“我觉得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