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半柱香的时间,她让俞倾城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来来回回把了三遍,又反复询问症状,才肯定他只是轻度感冒而已……想是昨天他开着窗午睡,吹了冷风,今日就有些着凉了,于是提笔写了副药方,细细嘱咐他按时喝了。
俞倾城对于喝药这件事看来也是不太愿意的,皱眉问道:“我只是染了点风寒,也要吃药?”
柳思就炸了毛:“风寒怎么了!瞧不起风寒总有一天会为它付出代价的!不趁现在赶紧止住,明天就会演变成高烧不退,咽喉红肿,全身酸痛,头重脚轻!”
“好好,我喝便是,柳思莫要生气。”俞倾城看她炸毛,好脾气的劝着,言语里有满满的宠溺。
“这还差不多。”柳思听他答应喝药,才神色稍霁,知道他没事,最开始的那份担心焦急也平静了下来,然后她才注意到一件事。
俞倾城没穿外衣。
他就只着白色的内衫坐在旁边,领口不像红鲤那样开到胸前,只是解开了两颗扣子,能隐约看见一点好看的锁骨,如瀑黑发只在发尾用白色缎带系着,全都拨过来搭在身前,周身散发着一种懒洋洋但又异常勾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