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若配上琴音,定是相得益彰,可这歌词却委实让柳思难过,于是终于抬头白了他一眼,抱怨道:“你就会给我唱这个,教我不好受……”
俞倾城便温柔地笑开,端着酒杯哄劝道:“把合卺酒喝完,日后我给你唱别的。”
柳思拿眼睛瞥了他一眼,终于抿嘴微笑起来,也端起酒杯与他的手臂环在一起,两人一起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到此,两人终于完成了整个婚礼。
接下来是不是该做那个了?
柳思把空酒杯放回原位,又重新坐回俞倾城旁边,脸上通红一片,忽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才好,那种事情她一点经验也没有,要她主动,委实有些难度。
俞倾城沉默着端详她半天,终于不再指望柳思自己动手,于是素手执过她的,放到自己的衣领上,笑道:“妻主,有些事情,必须你亲自来完成。”
“妻主”两个字叫的柳思一哆嗦,又别扭得很,皱眉道:“你还是叫我柳思吧,妻……什么的实在太奇怪了!”
俞倾城挑眉笑笑,也没再坚持,但握着柳思放在他衣领处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柳思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滚烫的,一直烧到脸上,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然后端正坐到他面前,动作缓慢地去解那处的盘扣。
喜服设计的十分繁琐,明扣暗扣实在不少,柳思一点一点解开,动作慢得像半身不遂,可俞倾城却始终噙着笑意凝视着她,不曾有过一点不耐。
以着这种速度,柳思终于将那身喜服脱下,又在衣服里发现了那根喜钗,不禁疑惑道:“给你这个到底是干嘛的?”
俞倾城瞄了一眼那根金步摇,笑着解释:“女子成亲,头上的喜钗一根要交给高堂,意为成人立事,告别父母,另一根则交与夫郎,意为成家立业,默认身份。这根金钗夫郎要妥善保管一辈子,是为妻主的恩惠。”
柳思本以为这东西就是象征性的意思意思,却没想到这么重要,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语调异样:“吴王爷那根也在你手上?”
俞倾城怎会不知她在吃醋,心情颇为愉悦,含笑道:“只有正夫才又资格执妻主的金钗,王爷的我又怎么会有?”
柳思听完就很得意,吴王爷是没那个福气,而自己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