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车上,重重跌在了地上。
那腿上霎时传来的剧痛,至今都记忆犹新。
王氏见他这般自残,心下担忧留下了后遗症,往后成了跛脚的。心下大怒,二话不说抄起了扫帚就要往他身上招呼,那人还没碰着,便开始哇哇大叫。
还是瞿老头将她给拉住,满脸的嫌弃她妇人之见,“如今你还打他,你就知足吧。便是有个跛脚的儿子,都比那一个都没的强!”
如此,这事说来便也是一桩幸事了。
……
新日冉冉初升,娇杏背着一个篓子,脚步微碎地跟在后头。时值盛夏,早起的日头也是相当的烤人,她一张白净的面上起了层细微的汗水。
她心中不愿,但终究是不敢表达出来。现下日头又是这般的毒辣,她抬起手,用手遮着半边脸,她真怕自己一张皙白柔嫩的脸蛋被晒伤了去。
“快些走!要依你这进程,怕是日头落了都走不到。”她一抬头,便见十来米远的石子小路前方,面色各异的几人,那王氏更是大声地呵斥她。
她心下就是一涩,委屈的差点子哭了出来,只她不愿在不喜她的人前落泪,免得被她给嘲笑了去。
自那霍郎一走后,这王氏便像变了个人,整日里都要责骂于她,竟像是长久以来便积了极深的怨气一般。她在人屋檐之下,又是卖身于她家里,哪里敢与她对峙,便只得小心服侍,忍耐着。
这一家子,也都像在看好戏一般,俱都默契的保持了缄默,只当是没有看见。
她心中委屈的控诉着,这脚上也加紧了步伐。离了几步远,还未待完全跟上,那几人便自顾自的转身往前走。
过了条小河,河水有小腿那般深,通往对岸的不是木头搭架的小桥。
而是几块堪堪比水高半尺,形状各异、参差不平的石头,那石与石之间距离又甚远,她一步跨过去还有些吃力,脚下不稳,险些栽进了水里。
她登时一声惊叫,已经到了对岸的几人转过头来看她,却都是静立着不动,没有一个人想着来帮她。
她心中暗恨,摇摇摆摆总算是稳住了身,战战兢兢的过了小河,来到了对岸。
王氏瞥了她一眼,嘴里骂骂咧咧,“真是不知你是怎样长大的,半点作用也没有,过个河也要栽水里。明明生来就是个下贱命的,偏还要做出一副金贵小姐的模样,真真恶心死人!”
娇杏眸子一红,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旁边瞿良材咳嗽一声,止住了还待骂人的王氏,那王氏则白了他眼,怨他管的太宽!
江氏瞥了她一眼,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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