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别闹了,让我再眯一会儿。”
娇杏噤了口,听话地趴在了他身上,再仰了脸去看他,见他眉头皱的死紧,心下又有些子心疼,静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起了身。
等过了一会儿,瞿元霍起了身,吃了厨房现做的几个大包子。
娇杏知他喜好,他早间不爱吃粥,说是饱不了肚腹,便命了厨房每日都给现做了一笼包子,今日是梅干肉馅包,一个个足足有她两个拳头大,每日雷打不动的都要吃上三个。
瞧着他几口就吃尽了,站起来就欲走,边上摆着的那杯羊乳却是半点没动。
娇杏皱了眉,拉住他,将那杯羊乳一下推到了他手边,“快喝!”
瞿元霍眉心一跳,他实在不爱喝这玩意儿,但每日还是在她威吓之下,被迫饮完。
见他又是这般乖巧听话,娇杏抿了嘴笑,踮起脚尖,拿了帕子为他擦了擦嘴角,又递上一碗安神汤,“快喝吧,昨日吃了酒,我瞧你今日精神头都不甚好。”
她那半是埋怨半是担忧的小模样,瞧得瞿元霍一阵心热,捧了她的小脸就是深深吻下去,娇杏手一晃,一碗汤汁差点洒在了身上。
瞿元霍尝足了滋味儿,才松开她,垂眼瞧着这半碗汤汁,苦了脸,“才喝了一整杯,哪里还喝得下,待我夜里回来了再喝。”
娇杏还软着身子偎在他怀里,喘着娇气,手里一碗汤汁都端不太稳,瞿元霍伸手帮她托住,听了他这样说,也不再强迫他,只细喘着气,轻幽幽道:“今日早些回来吧,别再去吃酒了。”
瞿元霍嗯一声,由着她为自己理了衣袍,走时留下一句,“尽量。”
娇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懊恼地绞着帕子,这时秋萍已经进来了。
收拾了桌上的残骸,抬了头问她,“主子可还歇觉?”
娇杏点了头,兀自走进了里屋,再又歇下了。
……
如今江氏被禁足,湘琴被发卖,要说最生气的,便是那太太王氏了。
自打晋哥儿出了事,娇杏就再没抱了他去上房给她请安,虽说莺莺每日都会来,老二家的敏姐儿与炜哥儿日日也要去,但她心里这口气就是顺不下来。
是以,娇杏还在用早饭,上房便来了个丫头。
往日有湘琴在前头挡着道,如今她走了,同为大丫头的翡翠自然入了王氏的眼。
她一跨进门槛,便飞快地瞄一眼屋里的家具呈设,见俱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制成的整件套,要数最亮眼的便是那架彩蝶戏百花的置地屏风了,呈现出一幅春花五彩斑斓的热闹景象,渲染的满屋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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