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体味最初的感情,种种青梅竹马的往事在心头一一而过,又想起了彼此当年为了各自利益而绝交时的痛苦,心中感受,实是无法形容,晏长河喉结颤了颤,一双幽黑的眸子盯着面前之人,眼睛一眨也不舍得眨,只将少年一双手紧握在掌心里,眼中湿润,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说着:“……我很想你。”
说到这里,晏长河固然竭力想要保持着平静,语气也温柔,但眼泪却是再控制不住,一股透明水流就自眼角蜿蜒而下,原来,哪怕是旧梦,也能如此深情啊……
师倾涯惊讶道:“这是怎么了?”晏长河不语,只将这少年时代的爱人拥入怀中,喃喃道:“二郎……二郎!”他这样一声又一声地轻唤着,师倾涯就笑道:“今日你是怎么了,这样古怪。”晏长河柔声道:“你不明白的,也不必明白。”顿一顿,就吻着少年洁白如玉的额头,叹息道:“二郎,等着我,我会尽一切努力……到那时,再也不会有让我两难的选择了。”说着,却将少年揽着,放倒在旁边的花丛里,师倾涯正欲起身,晏长河已覆上身来,解着彼此腰带,眼中迷离苦涩交织:“让我看看你,二郎。”师倾涯微怔,下一刻,洁白的身躯已从衣衫中被剥离,阳光下,两具身体紧紧缠绕,分拆不开。
然而再漫长的梦境,总也有醒来的时候,当晏长河悠悠睁开眼时,室内一片安静,看了一半的书还摊在腿上,外面雨已下得大了,雨声连成一片,而方才的一切,在脑海中还是鲜明着,一时间几乎分不清是真是假,晏长河微怔,良久,叹了一口气,再真实的梦也终究还是一场梦,当年自己选择了权力,放弃了青梅竹马的师倾涯,只有往日时光还留在记忆里,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晏长河平静了一下,去用冷水洗了把脸,此时在皇宫中,晏勾辰幽幽自梦中醒来,睁眼看见季玄婴坐在桌前,正默不作声地用锦帕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季玄婴见他醒了,就道:“……做梦了?”晏勾辰看了青衣素巾的男子一眼,微微扬眉:“哦?你又如何得知。”季玄婴淡淡道:“你方才叫了他的名字,‘宁天谕’六次,‘师映川’十一次。”
这话一说,晏勾辰顿时微怔,只目光略显古怪,既而坐起身来,足有一阵没有说话,半晌才说着:“是么。”季玄婴看了男子一眼,没有斟酌,只直接问道:“若是计划成功,你准备如何处置?究竟是杀他,还是另有安排。”晏勾辰淡淡说着:“现在说这些还早。”顿了顿,望着季玄婴:“你呢?”
季玄婴回答了这个问题,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情绪,没有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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