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简云裳心底疑云丛生,沉默将系统升级,随后给简云容的心理医生去了个电话。
简单交谈完毕,挂了电话,她摊开自己是工作记事本,列下急需处理的问题。
按照她原先的计划,只是想将陈永民从疗养院弄出来,没预料蒋牧尘会自作聪明,把简伯年也一并弄了出来。这样一来也好,她正愁找不到借口,约见简氏的另外几位股东。
忙完,考虑到陈永民不能在这久留,简云裳开门叫来一名保镖,随自己去了南院的小屋。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快放我出去!”人刚到南院门口,就听陈永民中气十足的叫骂,隔着门板传出来。
简云裳揉了揉眉心,不由的加快脚步往里走。
示意保镖开了门,她镇定自若的迈步进去:“陈科的身体这么好,天天住疗养院不觉闷得慌吗?”
陈永民正在气头上,见她逆着光走进来,说话的语气又硬邦邦的,当下有些怔忪:“你是谁!为什么要软禁我!”
“呵呵,陈科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简云裳随手带上门,双手抱着胸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何伯死了,我想下一个轮也该轮到您了。”
果然,陈永民一听何伯死了,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此时的他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想动不能动,目光浑浊的眼底,溢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一句话就能吓成这样,真是窝囊。简云裳挑眉开了录音笔,淡漠冰冷的嗓音好似来自地狱:“8年前,发生在府前路牧天百货门前的车祸,您可还有印象。”
陈永民惊悸抬头,浑身再次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你是……”
“简云裳,简伯年的大女儿。”简云裳冷笑:“想起来了?”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陈永民大吼,约莫是被简云裳气势吓到,他低下头,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末了,他抖着破音小声哀求:“所有的事都是余夫人和王支队安排的,我一个小小的科长,真没那么大的权利。还望大小姐网开一面……”
“你是说,当初下令找人做假口供,并篡改案发记录的人,是余子莺和你们的王支队?”简云裳眸底浮起丝丝痛楚,面上依旧冷若冰霜:“何伯在这件事里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
“老何他……”陈永民说到这忽然哽咽起来:“他因为不配合夫人,儿子被人打死,妻子也变得疯疯颠颠。他来找我,就是想让我站出来作证……”
简云裳胸口疼得险些喘不上气,哪里还有耐心听他诉苦,关了录音笔径自起身离开。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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