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路上穿着制服指挥交通的交警,就是衙门的衙差,都是公务员啊。
路过人民医院,他解释说那是医馆,穿白大褂的是大夫。她又问这里没有御医,他说有,路过军医院时就说里面都是御医。一般领导人生病了都是进军医院,军医不是御医是什么?
途中还转了一次车才到东郊,她孜孜不倦的问了一路,终点站后她嘴唇都干起皮了。
z市东郊才住得有人,西郊全是工厂,他牵过她的手嫩滑无比,一点都不像是在工厂做事的人,一定是在家养尊处优的人。
但是问了很多家,都说没见过景如画,找到那条河,河边住着的人也说没见过她。
“江公子!江公子!”景如画在河边边跑边喊,市郊的小溪她没去过,江公子是不是见她没来先走了?
李上源跑过去拉住她,“你记得你家电话吗?就是用来飞鸽传书的数字,你记得吗?”
景如画哭着摇头,什么飞鸽传书,她爹爹死了谁还跟她飞鸽传书!
“你送奴家回万花楼吧,奴家不想待在此,求求你送奴家回去吧。”景如画嘴里重复着这几句话,她害怕,她对这里陌生,她对每一个人都陌生。
李上源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原以为她执念的郊外小溪就是她家,没想到她真的是彻头彻底的精神不正常。
他把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她,“你就站在这里等我,我去那边问问看去万花楼的路怎么走。”
景如画眼睛包着一包泪对着他点头捣蒜,手提着衣服乖乖站在河边看着他越走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李上源坐上回程的公交车,途中转了一趟车才回到学校。在床上补了两个小时觉被室友打起来了,去川菜馆喝酒一个都不能少。
喝酒撞杯时,李上源大倒苦水,撸dota玩游戏怎么了?每次覃玉娇要逛街他可是都去了的,她一买衣服要在试衣间试个把小时他都等了,他只是玩个游戏就被扇了两耳光,爷们儿的面子何存?男女平等何在?
“话说,李上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上身了?”汉子被他的何存何在何何何的搞蒙了。
“滚逼!不要跟我提女人,女人就没一个正常的!”李上源手揣着皮带说要去方便,喝啤的只是尿多不醉人,方便完出来洗手时,站在另一个盥洗盆前洗手的人对着镜子朝他礼貌一笑。
“中午对不住了,我是喊完了才看到你站在那的。”李上源主动言和。
“没事。”陈默今手洗好了关上水龙头。
被女朋友甩了两耳光,被另一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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