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忙完事后从书房出来,手揉着鼻梁走到客厅,她头偏靠在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知。
他准备把她喊起来,开了暖气没脱外套睡觉还是会担心感冒,伸手准备摇醒她,眼睛先瞥到她嘴角边一溜干成壳的白渍。
学她以前的用词就是:此乃哈喇子是矣,亦可谓唾液。
“如画,醒醒。”他还是伸手摇了摇她,“回房间去睡,在这睡会感冒的。”
“嗯~~”她被他摇醒,伸手做了个长长的懒腰,半睡半醒的看着他:“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晚餐想吃什么?”陈默今算着时间,下午一起吃得雪锅已经消化了。
听到他这么问,景如画才有已经从那个鬼地方出来的感觉,在里面别说问他们吃什么,好多菜都是凉的,也很少有热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