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字来形容了,里面包含了太多其他的成份。
可能唯一连接他们关系地大抵上只有那么一丝血缘,哦,还有汤蔓心心念念的汤家老宅子和老汤百年后的遗产,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啊,一旦想多了,就容易生了执念,汤蔓觉得自己这次就是掉进了沟里,栽了一个跟头,还把谢立给坑了。
这件事,告诉了汤蔓一个教训,只要老汤不死,她就上不了位,那点老汤家的东西,就不是她的。
国父革命也不是一次能成功的,新中国也不是一朝能建立起来的,而老汤也不是立马就能嗝屁地,看那个精神劲,估计还能再骚扰杨清好多年。
想明白了的汤蔓,决定暂时换一下行军路线,改变一下自己的职业规划,努力研究一下有没有什么躺着就能赚钱的职业,当然,一些非法的行当她还是不会做的,基本的操守她还是有的。
也许因为喝了酒,她有点醺醺然,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不知什么时候,路灯下面的那辆车也已经不在了,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见一团暖色的光晕。
杜松子酒的香气弥漫在身边,透明色的液体在摇晃间染上了一层橙黄色的光晕,她好像闻到了鸢尾的香气。
渐渐地,眼皮也越来越重,客厅的地上铺了厚实的毛毯,躺在上面就像陷入了柔软的云团之上。
途中,她感觉到放在手边的手机振动了好几下,可她太累了,睁眼都成了困难,于是纠结几下,还是又昏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过来就已经是十点多了,手机上是好几个同事问候的消息。
她坐起来,旁边的玻璃瓶子被她碰到,倒在毛毯上,汤蔓才彻底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干痛。
然后头也有点疼。
可能吹空调吹了一晚上,有点感冒,她试着咳嗽了一声,就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沙哑。
可能有点感冒。
汤蔓觉得,这也许就叫分手后遗症,她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然后理所当然地就翘班了,反正这个时间点去也晚了。
她一边回复消息,一边赤脚踩在地上向厨房那边走去,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了一大杯,喉咙间的干疼感才少了一些。
杨清的手术时间已经出来了,就定在本周三,也就是两三天后,再拖下去,就要三个月了,肚子都该显怀了,那时候再流产就不太安全,对身体伤害也很大,所以时间安排地很急。
顾家人有权有势,这一点也不需要汤蔓操心,顾元客可以安排好一切。
她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去见一个朋友,顺便还可以去买一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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