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活都给生不出儿子的大嫂做,自己只需要在屋里做针线。
可惜好景不长。
去年自己听说县城的绒花比镇上的好,而且还便宜了一文钱,于是就催着二郎去买,能多挣钱呢。结果在回来的路上二郎摔了一跤,磕破了脑袋,抬回来之后没几天就不行了,还把这么多年家里的积蓄花了个干净。
在那之后,婆婆就看自己不顺眼,天天打骂。
如今回了家,却连件红衣裳都不能穿。
柳大丫心里委屈,如果她知道二郎会摔破脑袋,那肯定不会让他去的,几文钱又哪里有当家的要紧?
“呜呜呜二郎”
柳大丫又埋头哭了一阵子,把心里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她现在和柳二丫一个屋,可二丫在外头做饭,屋子里便只有她一个人。哭着哭着她便觉得屋里安静极了,让人瘆得慌,刚好有一阵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她抬起头来,慌张地左右张望。
“二郎”
“是你吗二郎?”
屋内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之后,换了一身灰扑扑的旧衣裳,哭得眼睛都红肿了的柳大丫咬了咬唇,低声喃喃自语,“黄媒婆说我找不着好的了,二丫,你,你说了不想嫁人的,大姐,大姐这是在帮你,对,在帮你!”
她重复了几次,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
第7章 县里来了个杀人犯
“来二十个人——”
“力气大的!”
一声吆喝,蹲在墙角啃干粮的,跟附近的店家讨水喝的,以及坐在面馆吃得满头大汗的纷纷抬起头来。待看清了空地上那人的模样后,一些人事不关己地低下头去,而一些人则加快动作迅速地吃完了东西,小跑过去。
“冯爷,你看我成不?”
“冯爷,我”
被称作“冯爷”的,并不是什么头发发白的老人家,而是一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他个子中等,穿了一身青色书生袍,手里还拿着几块木牌,在这个遍布膀大腰圆壮汉的码头里,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即便他比眼前的人矮了一个头,气势却是更甚。
“你,你,你,你们几个去那边等着。”他对几个健壮的汉子道,然后把旁边另一个矮小的推开,“去去去,这活你干不来。”
“还有没有人呐?”
“唐员外亲家的船靠岸了,他们人手不够,要再找二十个力气大的去抬嫁妆,一趟给二十个大钱,做得好还有赏银!”
“你,你过来”
柳树根看着那边人一个个过去,三两下便吃完了带来的干粮,然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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