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环境很好,但却有点偏,他坐进他的车里,开车出去找药店,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况,一边四处寻找。终于看到一个药房,他下车,去买药。
他要买伤口需要的药品,服务员询问了他很多,最终得出结论,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
江承洲拿着药膏,向自己的车走过去,现在他心情已然平静,而不像刚才跑出来的焦急。是啊,不过是个小伤口而已,他着什么急,尤其是为那种女人着急。
他开车回去,下车后进了酒店,路过前台时,把药膏甩了过去,让等会儿送到套房去。
他缓缓上楼,隐隐有些对自己刚才的行为生着闷气,他靠在电梯壁,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沐宣妤以前说他最好不要这样笑,会像一个大坏蛋,可对于她而言,他现在就是一个大坏蛋。
他重新回到房间,就看到她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生气,她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这时的她很安静,哪怕样子其实很狼狈,那湿漉漉的头发呈粘稠状,他看了好一会儿,控制住自己那股儿想将她头发擦干的冲动,而是偏过了头。
她就算是这个样子,让他联想到的也是她睁开眼睛,便处处为她要做的事开始谋划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让人不知道她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又是假。
他又看向她,左脚后跟仍旧红肿,右脚后跟已经停止了流血,但血痕流在上面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这样的伤痕,她是故意在留给自己看?认为自己会心软?
沐宣妤皱皱眉,不舒服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在看自己的江承洲,她动了动,只觉得脚疼,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脚上有着伤口。这时有人在敲门,江承洲慢慢的走去,外面的侍者是来送药膏的,江承洲不接过,让人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