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溢出水来的嗓音求饶、喊他的名字,宋岐才会加快了速度操弄她的深处,让酸软的内壁紧紧地裹着他,使他喷出欲望。
这样的耐心往往能把展疏都磨得发疯,她也从中学会了许多曲线救国的技巧。
在他加快速度的时候撅起屁股叫“老公”、“哥哥”,说些骚话,宋岐就能很快咬着牙缴械,副作用是可能会再来一次。
前段时间宋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天陪她吃完晚餐就匆匆离开,连带着开房的频率也少了。
所以隔了许久,这会儿被一顿猛操,展疏早抖着腿泄了一次,还未适应过来,又被按到了床上翻来覆去地插弄。
身下的床单被过多的汁水浸透,湿漉漉地承载着晃动的展疏,她原想这次该轮到她在上面了,不过现下腰酸得很,还是算了吧。
“宝贝,”宋岐沙哑地亲吻她的耳廓,“我爱你。”
“我也爱你唔…”
宋岐激烈地卷吸她的舌头,下身一顶,呻吟从唇舌间逃逸而出,他轻笑着哄:“再说一次。”
“我爱你,嗯啊……哈…我爱你…宋岐……啊,啊,我爱你…”
说得越多,展疏心里也开始深信不疑,仿佛反复被烧红的烙铁熨烫,变成一个深深的印记。
“宝贝,”
宋岐狭长的双目长得无情,如今在里面孕育的湿润和情意更让展疏心里一颤。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