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跟了过去,支着手撑在她身上,又用舌头安抚了刚刚被手指撑大的小穴,然后才扶着龟头对准洞口,慢慢地挤进去。
幸而有扩张过,水也足够多,她才能勉强张开到让龟头最粗的部分滑进去,但为了做到这一点还是把蔺长省弄得满头是汗,停在那儿直喘粗气。
身体被又烫又硬的巨物强行凿开,展疏噎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太粗了…”她咬牙抱怨。
可刚进入湿软之处的龟头实在舒服,软肉四面八方地挤压他,潺潺的水流温热他,仅仅是被夹着一动不能动,快感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往上窜。
导致他无法进入的大部分茎身硬得比进去之前还更难忍受。
蔺长省说了句“抱歉”,紧咬着牙根就想往外拔。
“等等,别动。”
展疏制止他,“谁让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