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长了什么模样,多大年纪,什么修为?珍宝阁弟子只是笑着摇头,“你们来都来了,到时候自己看呗,我说了,万一猜到了,不就没意思了。”
三人一想,此话有理,于是干脆在珍宝阁前的空地上练功,一边练一边等。
近午时,他们集体收功,顶着大太阳站在白玉石的围栏边往下看。估摸着,那人跑山结束,快来了。
果然,不多时,下方石阶拐角处,灌木丛后冒出来个人,三人定睛一看,咦?怎是名少女。
那少女一身苋红薄裙,身材纤瘦窈窕,长发盘在脑后,垂下几条小辫子和红色的发带,手里还牵了白衣男人。
白衣人脸貌身形已是青年模样,生得清逸灵隽,心智却似有缺失,指着路边一丛野花,吵着闹着要摘。少女十分纵容他,马上弯腰给他摘了,他拿到手,倒把花戴在她头上,冲着她笑。
这……
围栏边的三人面面相觑,会是他们吗?也穿的不是黑衣啊。
采完了花,她二人继续往上走,少女看见高处三人,倏忽一愣,随即面露遗憾,“哎呀,今天衔玉不是第一啊!”
那白衣男子跟着“啊”了一声,“不是第一啊?”
“不不不。”师兄弟三人连忙摆手,“我们今天没跑山,只是想来见见他。”看看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哦——”她恍然大悟,眉眼弯弯,露出笑容,“那我们一起等吧。”
离得近了,这三位少年才发现,这位仙子与他们往常所见皆不同,她生得有点黑。
可又不是那种粗糙的黑,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是一种毛绒绒的、柔软的黑。黑归黑,五官却生得很漂亮,嘴巴小小,鼻头翘翘,双瞳若翦水,大而明亮,十分招人喜欢。
她牵着那白衣男子坐在石阶上,还给他们留了位置,“一起坐吧。”
小少年们好奇探头,问她,“你跟那个人,那什么玉是什么关系啊,还有这个白衣服的,他怎么了?”
‘那个人’说的当然是衔玉了,阮芽说:“那个是我师弟,这个是我师兄。”
柳催雪的父亲和衔玉的干爹,以及阮芽的仙尊爹爹本就是师兄弟的关系,按照大人们的辈分排,柳催雪是大师兄,衔玉是小师弟,阮芽在中间。
他三人虽没有正式拜师,但跟着长辈的关系走是没什么问题的,对外称呼起来也方便。
她食指敲了敲脑袋,指着柳催雪,“我师兄生病了,脑子坏掉了,但是他会好的。”
吃了快一个月的药,柳催雪的病却不见一丝好转,带他去万叶宗看,苍衡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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