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得极近,与她鼻尖交错,不由自主想到白日那个吻,一时忘了为什么这么做,鼻尖轻碰,嘴唇不受控制地贴上去。
呼吸顿时乱了,从未有过的经历,却无师自通,浅浅吮,慢慢啄,下丹田同时升起难言的燥热与渴望。
半晌分离,他双瞳泛起愉悦的金色,不经意撩起眼皮,对上一双圆睁的杏眼,那眼中似有火苗熊熊燃烧。
衔玉“嘶”了一声,他真的出问题了!
他捂住脸往后退,阮芽已经嚷嚷开了,指着他,“好啊,你竟然敢偷亲我!”
衔玉不认账,“我什么时候偷亲了?”
“你就是!你还咬我,我的嘴巴还是湿的呢,有你的口水。”她晃晃两人交握的手,“你还偷牵我!”
他打死不承认,开始胡说八道:“你知道个啥!我是……我是睡着睡着,突然感觉你心不跳了,没有呼吸了,还以为你死了呢,好心给你渡气来着。”
“……对,就是这样。”他越说越来劲,“还有,你白天亲我一次,我晚上亲你一次,这不是扯平了吗,而且,不是你叫我亲的吗?”
阮芽语塞,“可是我……”
“可是什么可是。”衔玉打断她,“你说让我亲你,又没规定我什么时候亲,那我想晚上亲,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我是给你渡气!救你性命,你还赚了呢。”
说完被子扯过头顶,脑袋一蒙,瓮声瓮气,“赶紧睡觉,明天带你去进城去玩。”
他一通诡辩,阮芽被绕晕了,捂着心口,将信将疑——真的不跳了吗?最近她的心跳确实不太规律,一会儿跳得快一会儿跳得慢,还是说,仙心石坏掉了?该换新的了。
阮芽俯身,隔着被子摸他脑袋,找到耳朵,贴上去问:“我心刚才真的不跳啦?”
衔玉说:“我还能骗你?快点睡觉,不然不带你去了。”
这么一通嚷叫,都没把柳催雪吵醒。阮芽攥着被角躺下,睁眼盯了一会儿房梁,终是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半晌,感觉她真的睡着了,衔玉才敢把脑钻出来,大口呼吸。
他恍然想起,她夜里是换了亵衣睡觉的,现在探根本不准嘛。转念又想到了什么,神识探查丹田,见那缕金气仍然完好无损,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亲亲的话,不会破元阳的,不管谁先亲都一样。
嘿嘿。
翌日晨,衔玉带着阮芽和柳催雪下山去玩。
这次是正儿八经找楚鸿声要的令牌,老头也没啰嗦,爽快给了,临行前叮嘱,“好好保护她。”
阮芽以为是要保护柳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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