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把两张床拼到一起。
大柱不解,“这是为何?”
阮芽说:“我们三个,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大柱长长“哦”了一声,明白了,小雪虽然块头大了些,其实还是个宝宝,不能跟娘亲分开睡。而衔玉又十分疼爱娘子,若孩子夜间哭闹,也能帮着一起照顾。
人家说,再坏的男人,有了家室都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果然,连衔玉这样的人,有了妻儿后,也变得细致体贴了呢,真不错呀。
柳催雪安静躺在床榻内侧,衔玉坐在床边,弯腰抱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芽在里间沐浴,她日日穿着法衣,已经没有刚来时那么黑了,但身上皮肤跟脸蛋和胳膊色差还是很大,不过照此下去,约莫再过两三个月,肤色就能全部恢复一致。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背着那不知哪来的大胖子走了一路,她竟然都有没有发现异常,更可怕的是,她脖子上挂的那颗木球,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她明明有好好戴在身上,没磕着没碰着,不知何时弄坏的。
倒不是怕阮小花骂她,阮小花对她的宠爱,甚至可以说到了溺爱的程度,常常抱着她,亲她,说:‘丫丫是娘亲最爱最爱的宝贝。’
阮芽却也没有被惯坏,她生来就是个甜蜜的孩子,时常有一种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十分来之不易的感觉。这使她倍加珍惜身边的朋友,也乐于和人交朋友。
小木球不知道怎么弄坏了,阮芽很难过,却因为娘亲的叮嘱,不可将这物随便示人,也不能找人帮忙修一修。
她攥着木球,趴在桶沿上,忧愁叹气。
衔玉久等她不出来,站在门外喊,“丫丫?”
阮芽都快要睡着了,一个激灵醒过来,揉揉眼睛,“衔玉。”
“还没好?”衔玉催促她,“快点,明早还要赶路。”
半晌她磨磨蹭蹭穿上衣服出来,衔玉坐在床边招手,“来。”
她走过去,坐在一边,衔玉两手往她脑袋上一按,水珠一颗一颗漂浮起来,不多时,衔玉手中已凝聚了一个大大的水团,阮芽的头发变干了。
反正也不是他的家,那水团冻成冰被他随便找个角落一丢,十指梳理她干爽柔顺的长发,又将她发顶揉乱,把人往被子里一塞,“给我睡。”
弹指熄灭油灯,房中陷入漆黑,城里的夜晚连蟋蟀声都十分遥远微弱,衔玉今天也累了,可刚闭上眼还没多久,身边那家伙又窸窸窣窣动起来。
他微偏了头,“又咋了。”
阮芽拱进他的被子里,亲亲密密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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