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更为强烈的,甚至可以是凶残的渴望。他想咬她、缠她,片片黑鳞与她肌肤相贴,感受那如春水般的温暖……
洞庭的老王八常说,蛟蛇性淫,情关最是难过,衔玉从来不以为意,这时却被身体突来的反应激得呆住,好半晌没个动静。
——这,这该如何是好。
阮芽还在追问,“另一个呢?”
他慢慢调整呼吸,无声将蛟尾收回,“是,我的,我的……”
阮芽:“什么?”
衔玉脑子已成了一锅浆糊,若是他往常清醒时,定能想到一百、一千,甚至一万个借口来糊弄她。
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脸爆红,开始胡言乱语,“我的呜呃吧哦。”
阮芽拧眉,“啥?”
衔玉跑了,“就是呜呃吧哦!你听不懂算了!”
他一口气跑到河边,“噗通”一声入了水,任阮芽怎么呼唤也不出来。
他在河底呆了一夜,把自己冻成化不开的大冰坨,直到天明才解冻浮到河面上。
阮芽正拉着柳催雪在河边洗脸,这时看见他冒出头来,“哎呀”叫了一声。
衔玉已经恢复了冷静,踏水而来,懒懒掀着眼皮应了。他检查过了,元阳还没有破,可老这么吓,遭不住。
衔玉又开始发癫,宝辇再次启程时,他霸占了昨天柳催雪靠门边的位置,离他们远远的,闭目盘腿打坐。
阮芽和柳催雪都已经习惯了,之前几次还因为他的疏远冷落置气,现在都懒得搭理,过两天他自己就好了。
苗苗一上来就问她,“考虑得怎么样?”
阮芽想把昨天在万花境里看到的那篇文章背给她听,她张了张嘴,顾及车里的其他三个臭男人,小声回,“晚上跟你说。”
苗苗显然是等不及了,手腕一翻,掌心显出一平平无奇灰色小袋,“去我识海。”
话毕,她牵了阮芽的手,二人化作一白一青两道流光钻入布袋中。
衔玉睁开眼,瞬移至那布袋旁,“丫丫!”
“这……”张梁起身,“你不是在入定吗,怎么能……”妖族的修炼方式,他略知一二,这么快就出定,不会伤着经脉吗?
柳催雪半躺在座位上吃桃酥,毫不留情揭穿他,“他装的呗,因为他不想跟我们说话。哼,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衔玉不理,只冷声问:“丫丫呢?”
“稍安勿躁。”张梁拾起那布袋,“这是苗苗独有的天赋,芥子空间,我为她制成了识海可与外界相连的法器,只要经过她同意,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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