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眨眼:“水床?好玩吗……”话说一半她扇自己个大嘴巴子,“不许打断我!”
阮芽捂住嘴巴。
苗苗几乎是咆哮,“反正他就是不会游水,不会游水,不会游水!记住了!”顿了顿又补充,“晚上我要睡……那个水床。”
阮芽:“哦。”
苗苗静待结果,阮芽摸着下巴,一脸难以抉择的痛苦,半晌,她灵机一动竖起食指,“对了!衔玉体内可以储水,他可以把水全都喝掉!寻仙楼那次,他不是费了很多水吗,那天晚上回去之前,他趴在水里,差点把小溪都喝干呢!”
她一拍巴掌,“这样就都淹不死了!”
苗苗单手掐人中,身子往后一仰,“噗通”栽倒。
经此一遭,她恐怕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给人讲‘爱情’了。
芥子空间外,张梁和衔玉好不容易才追上马车。
这车子以灵石驱动,灵力不耗尽不会停,路线也是一早就规划好的,衔玉以水遁之术带着张梁潜进了车内,柳催雪没心没肺的,正窝在座位上睡大觉。
衔玉气得,抽了张梁的剑鞘,往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叫你捣乱!”
阮芽和苗苗从芥子空间出来时,柳催雪被衔玉打了,正在遍地撒泼打滚。
阮芽大惊失色,“这是咋了!”
衔玉趁机告状,阮芽一听,这回可没向着他,把他从地上揪起来,擦干眼泪鼻涕,又板着脸教训一通,“你也太调皮了!”
柳催雪黏她,被她骂马上就乖乖的,只是被打了,还十分委屈,要人一直搂着才行。苗苗用草藤编了几个小玩意哄他,他才破涕为笑。
傍晚,车子停在一处避风的山谷,柳催雪还在记恨衔玉,下车的时候,看他走在前面,给他一脚蹬了下去。
衔玉不防,当即摔了个脸着地,虽气,却也不好跟个傻子计较,道一声“冤孽”,跟着张梁去打猎了。
路上张梁问起柳催雪的病症,衔玉如实相告,却没提柳催雪的真实身份,只以小雪代称。虽恼他,却也要顾及他的名声,当然,这是看在丫丫的面子上。
张梁走南闯北,到底是见识广,“赭红鬼伞?此物其实并非九华山特产。我早年游历时到过南疆一带,那地方林深草茂,遍地毒物,其中就有你说的赭红鬼伞。当地人喜食菌菇,每年春夏两季,都要进山采摘,我有幸吃过一次,十来种毒菇混杂煮一锅乱炖,各种毒素互相抵消,味道极其鲜美。想来,那鬼伞之毒,并非无药可治?”
“不是毒。”衔玉说:“是他的心魔。”说罢右手凝出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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