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一道的细小伤口。
柳催雪挑剑刺来,柳陌不得不退开,小花接上,又与柳陌缠斗在一处。
衔玉痛得龇牙咧嘴,“我是你蛟爷爷!柳陌,你这个不孝子,敢打你爹!”
血顺着他肩膀润湿了衣衫,滴在黑精石地面上,衔玉跪倒在地,黑鳞所化的法衣被腐蚀,咒文切割他血肉,很快他整个肩膀都伤可见骨。
“他妈的!”好气,好气。
上次在南疆中毒,被苏荔给开了膛,现在又被柳陌打伤,血哗哗往下流。
“老子是不是他妈的好欺负。”
鲜血顺着地面黑石图腾纹路流淌,衔玉咬牙,咒骂柳陌的祖宗十八代。
柳催雪上前,给他拍了一张止血符,“没事吧。”
衔玉摇头,巳时至,外面已经下起大雨,这地宫到处修得严丝合缝,一滴水都流不进来,他大骂,“赶紧给我把这该死的石头房子切开!”
柳催雪没好气,“你不是要拿去卖钱。”话是这么说,他已开始尝试破开地宫顶。
地宫一角,魔气滔天,小花持镰,杀气不减,招式中依稀还能辨出几分当年的影子。
柳陌想起少年时,他手把手教她习剑,春光灿艳,花落如雪,回忆中每一招,每一式,再难描难绘。
“阿窈啊。”柳陌一声叹息,法尺荡开黑镰,她虎口已经撕裂,双目衔恨,不管不顾再一次冲上前。
“你还我女儿的心来!”她大声咆哮,外面阮芽生死未卜,她情绪激动,孤注一掷欲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柳陌不退不闪,生受她一招,擒住她手腕,一扭一拧,黑镰落地,他推着她撞向墙壁,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