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和父亲有染,追问之下,媳妇哭着告诉他,他不在家的一天晚上,公公偷偷摸摸爬到她的床上,她极力反抗,但最后还是被奸污了,从此以后,公公每隔十来天就要爬到她的床上去一次。儿子一听就火了,当即把老子痛打了一顿,并到厨房拿菜刀要砍要杀。像这样的案子,处理起来相当麻烦,而且父子之间结下仇怨,就好似埋了一颗炸弹,说不定哪天这颗炸弹就会爆炸,弄出人命关天的大案。”
“是呀,现在农村劳动力大量外出打工,农村确实存在很多问题。”周德阳深有感触地说,“我们村的一些组,现在谁家结个婚,或者死个老人,都请不到人帮忙。有些地方,小偷刚进村时还偷偷摸摸,后来干脆明火执仗动手抢劫。前几天,有一伙外地人佯装成装修工人,开着面包车到我们村来转悠,有些人家屋顶漏雨,请他们去帮助维修。这伙人进屋后,二话不说,立马控制住主人,翻箱倒柜,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掳掠一空。等到地里干活的人赶到,他们早跑了。后来听说这伙人在别的地方落了马,我们心里才觉得安全了一些。”
“嗯,农村治安力量薄弱的问题,确实值得我们深思。”大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对老王说,“你们作为基层警力,既要最大限度地保障乡镇安全,又要顾及村组治安,也确实难为你们了。”
“是啊,基层警察的苦和累,别人是永远都体会不到的,不说别的,就看我们脸晒得像煤球,皮肤糙得像树皮,也就不难理解我们的辛苦了。”老王越说越激动。
三人紧走慢赶,终于在下午四点前到达了云朵村五组。黄狗剩住在一座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子里,门前有一口很大的水塘,门后却是一片坟地,显得阴森森的。
大刘他们找到黄狗剩家时,发现铁将军把门,黄狗剩家别说人影,连鬼都没有一个。
“这老家伙怕是很久没回家了,”老王指着门口的一张蜘蛛网说,“看这情形,他可能离开有几个月了。”
大刘隔着一扇破窗向里面看了看,只见灶屋里冷冷清清,架在锅灶上的铁锅都已经生了锈,锅里似乎还有几颗细长的老鼠屎。
“走吧,去问问周围的邻居,务必要弄清黄狗剩的去向,好给老毕一个交代。”大刘用手在鼻前扇了扇,似乎想赶走黄家屋里飘出来的霉气。
离黄狗剩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三四户人家聚成的院子。宽敞的院里,几个老太太一边晒太阳,一边在抹玉米粒。
“我们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了。”一个胖胖的老太太说,“他走了还清静,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安心。过去他在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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