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累,这更加重了皇帝的忌惮。韩成不敢往那方面想,其实,在他心中甚至认为皇帝已经有了废掉梅世昌北疆统领之职的心思,只是苦于梅世昌在北疆声望极高,军中将领大多对他死心塌地,忠心不二,这才不敢贸然动手。
但是,这些年来,皇帝却是做了几次大的调动,将西线大营和南线大营的将领没少往北疆抽调,而北疆被调走的将领却大多安排到了兵部做闲差,三年前更是将陈光明调到北疆做副统领,和那些被调来的将领们串通一气,成了梅世昌的掣肘。
韩成每每回想起这些事来,就心有余悸,以他的能力,其实早够资格胜任副统领一职,但北疆的副统领已满,升职就意味着转调,为了梅世昌,他硬是压着自己的战功不报,甚至怕被皇帝关注,连一个副将都没提,一直留在了这个参将的位置上。
对于梅世昌的处境,他很清楚,此次行军又有种不好的预感,因此,便多说了几句,可看来还是无法劝动梅世昌。
两人一时无言,默默行军,过了良久,梅世昌叹了口气,说道:“韩成,我想了想,你还是回大营吧。若是西梁攻来,我怕邓超群一个人应付不来,毕竟还有一个陈光明。”
“邓超群副统领跟随您多年,他的能力您应该了解的,便是以前的陈光明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的陈光明在北疆已无多少实权。邓副统领一定可以胜任的。便让我留下来跟着您吧。”
韩成说着,看了看周围,道:“何况现在您身边的可信之人,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