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薄的,摸上去和皮肤融为一体,叫人辩不出来身上挂没挂衣裳。哦!对了,可别太粗鲁,这料子不禁撕呐!”
段汁桃饶是经常被她打趣,依旧醉酡了脸,捶搡她道:“那我看倒不如送给华老师,桃红的颜色艳,衬她的脸和身。前几天华老师和曲老师刚订完婚,暑假听说回双方老家各自办一场婚礼。曲老师倒是个仔细人,不因为二婚委屈华老师,挑的结婚日子又没多久,没成想赶在前头还有个订婚仪式。”
所谓的订婚仪式不过就是请一些相熟的朋友凑了几桌吃个饭,但有和没有这个流程,那可就天差地别了,足以体现出二婚的新郎对这门婚事的重视和满意。
吾翠芝却哼鼻子道:“送她做什么,她呀,也就命好,都混成这个名声了,还有好男人替她兜着。”
说来也气,那样一个出了名的老实人,怎么就掉进这烂名声女人的石榴裙下了呢?
拿曲教授的前妻和华秋吟做对比,众人无一不纷纷摇头。
云泥之别的两个女人有什么可比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品性温良高洁,一个生性放荡不堪,就是把这两人摆到一起,众人都觉得辱没了曲的前妻。
吾翠芝不服的说:“你别瞧曲老师现在宠着她,我听学校卫生室的小姑娘说,华秋吟半个月前低血糖晕倒过,还捂着心口犯恶心,估计多半是有了。曲老师这么多年没个一儿半女,可不得高兴疯了么?曲老师对她好,多半也是瞧在孩子的面子上,婚期又订的匆匆忙忙,这是怕过不了多久就显怀,肚子大了不好看。”
段汁桃了然大悟的重重点头,原来如此啊,听着这两人猝不及防的订婚消息,段汁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就半个月前,华秋吟还是隔壁沈家院子里的常客。
这半个月来,传出婚讯之后,倒是再也没瞧见华秋吟咯吱生风的高跟鞋踏进那院子过。
不过这总是一桩喜事,她替沈岁进高兴。
沈岁进不喜欢华秋吟,那是明晃晃挂在脸上的。
华秋吟只要笑脸迎人的走进那院子,沈岁进的嘴,翘的就跟钩子一样。
隔壁的保姆梅姐,也是个厉害的主,只要华一登门,她就把孩子拢在身后,打狗一样的指桑骂槐,骂得畅快了,还拿起笤帚一跺一跺的往华秋吟脚边挥舞,一直把人逼仄到门外才罢休。
华秋吟订了婚,这让沈家所有人,除了沈海森之外,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经过段汁桃这半年多来的观察,世上再没有比沈海森更石沉大海的人。
你跟他说话,他眼睛都不会正视着瞧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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