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鲛人一生只有一块心鳞,它是最贴近心脏的一枚鳞片,危在旦夕时相当于鲛人的第二条命。”
这还不重要?江沉阁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发丝柔滑手感极佳。
她笑颜灼灼,攫住了星玄的眼,仿佛月下仙妖,一袭月色衣裙不染凡尘,偏眼眸中勾出一抹动人心弦的媚意。
“好,我收下了,等下次见到你再还你,星玄外面危险,回家吧。”
她答应了!她不仅收了他的心鳞,还答应他下次再见,不过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将心鳞还回来。
“你也是,保重。”星玄取下她抚摸自己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献上一吻。
临走前,他透过重重掩掩的芦苇看见那些男人,身后无不是有着各自的势力能助她一臂之力,他要证明他星玄亦不是无用的人。
姣美的身形鱼跃入水底,宝蓝色鱼尾在水面一闪而过,只留圈圈荡开的涟漪。
小鱼,再见了。
接下来,江沉阁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到原处,面对四男的三堂会审。
她一走来,赫连东狐眼尖地发现她手背上的痕迹,掏出针脚细密的巾帕,执起她的手,细致地为她擦掉手背上闪着珠光的吻痕。
在四男冒着熊熊妒火的吃人眼神下,江沉阁干笑几声,本还想着辩解几句,但在他们一个又一个连珠炮似的攻击下,索性直接开摆。
她就是这样一个勾三搭四的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她直接摆烂,四男如拳头砸在棉花上,使不出半分劲儿,也不再纠结她和星玄之间的事,转而开始纠结她的归处。
白曛让江沉阁和自己回药宗水云居,就算不回,他们还可以去雁山药庐,被赫连东狐一票否决,“药庐全是药材,又苦又臭,说不定还沾毒,并不适合。”
苍霄横插一句:“不如虽我回苍山,云瑛还日日念着你。”
未想赫连东狐立刻否决:“苍山终年落雪,冰天寒地,属实糟糕。”
晏怀竹虽然承认了苍霄是自己的兄长,但总想令他不痛快,亦跟着附和,“对啊,阿阁莫不如跟我回丹青山,一年四季如春,气候宜人。”
赫连东狐嘴角一扯,“丹青山孤僻寥落,宜人?可笑。”
三个男人纷纷拳头硬了,恨不得揍他一顿。
白曛咬牙,“照你这么说 ,哪里才是宜居的?”
赫连东狐浑然不觉,仗着他们不敢当着江沉阁的面大打出手,腆着脸道:“自然是琉璃宫,琉璃宫竣工已久,我已将公务都搬了过去,这样阿阁也不会一个人觉得孤独。”
孤独?他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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