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便宜,我媳妇立马跟我说了,还让我把他赶走。’
兰静秋琢磨着老周这些话,叹了口气:“你给你媳妇下药了?灌醉了?你媳妇根本不知道她被□□了?”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老周额头上青筋直冒,他一边吼着一边失控地拿头往桌子上撞,“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给我闭嘴!”
洛生海诧异地看了兰静秋一眼,她这脑回路还真跟别人不一样,审问时都会用一些技巧,也不是诈供,就是设想各种可能来盘问。
比如:你是不是这样了,你是不是那样了,你想怎样,为什么要这样。各种这类的问题,通过多次多角度询问来抽丝剥茧。
兰静秋居然从现有的情况推断出老周给媳妇下药,看老周的反应,居然还让她猜对,真不知道她这是瞎猫碰死耗子,还是真的推断出来的。
兰静秋还在那儿猜呢:“你以为能瞒住她,可就算当时她发现不了,孩子长大应该也会有那个人的影子吧,你真觉得能瞒住?”
老周彻底崩溃了,像只困兽一样呜咽起来,就是快瞒不住了,他才想着把这事彻底了结了。
他计划得很好,血衣跟凶器都已经放到那狼崽子的床底下了,可没想到还是被抓了。
老周再看向兰静秋的眼神没了轻蔑,这次他满眼仇恨,就是这个女警察发现了他所有的秘密,他恨不得扑过去咬死兰静秋。
兰静秋能怕他?
洛生海还担心她被这凶狠的眼神看得露怯,兰静秋却说:“坦白从宽可不只在我们这儿有用,在你媳妇那儿也有用。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我相信她一定会原谅你。”
老周心里权衡着,他不想让他们去找他媳妇,更不想让这个女警察像逼自己一样,步步紧逼他媳妇,那就只能自己认下来。
他最终道:“不用问了,我承认我杀了隔壁的盲流,是我儿子帮我杀的,我听见警察找我,就赶紧把斧子跟锯子都给了保国,让他拿回家藏着地下室我进去过,但我不知道那些衣服是谁的,我是修锅炉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地下室,那里应该有年头了,不知道是谁挖的,里边的东西我也没动过。”
兰静秋松了口气,肯承认就行,不过看来他是想把小周拉下水。
洛生海去过地下室,虽然只是简单的查看,但他知道老周杀的不只一个人。
他问道:“地下室那只死狗是怎么回事?”
“柱子带过去的,就是隔壁的盲流,我叫他晚上过去厂里给我做伴,他就瞅上隔壁的狗了,弄死一只给我带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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