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所以才会连带着褚裒的个人命格也发生了变化。褚裒当时以为那位方士在胡言乱语,没有搭理。
现在听了王玄之与王濛的话,褚裒心里觉得古怪。
王徽之挑眉言道:“上回在渡口边遇到一位老翁,那老翁也不知我是何身份。直接言,幼弟比我早去。我听了之后,便将那老翁的头发剃光了。”
当时王徽之本想揍一顿那个老头,但是想了想,觉得那个老头都一把年纪了,万一打出人命多不好。于是王徽之就把那老头的头发全都剃光了。
王羲之与王玄之等,听了这话,几人都皱起眉头。明显是不喜欢这话。
这时候,外面传来木履走动的声音。
王献之牵着郗道茂的走,走进客居。
王徽之正倚靠在门板上,转头望向外面,见王献之来了,他挑眉,冲王献之言道:“官奴气色甚好!昨夕定是休息不错!”
郗道茂听到这话,面色羞红,低下了头。
王献之牵着她的手,走上台阶。他开口问道:“阿耶可在?”
王徽之点头,他转头望向屋内。
王献之与郗道茂走进屋里。看到屋里有这么多人,王献之诧异:“诸位昨日都没有走?”
谢安似笑非笑地言道:“在等官奴解梦。”
“解梦?”王献之面色不解。
谢玄便把他做的梦,重新讲了一遍。主要将淝水之战,没有将桓温欲加九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