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接近她时,是带有一丝恶趣味的心理,既渴望能得到她纯粹的爱,又期待摘下面具打碎她的心。但只要体会过一次被她全身心爱过的感觉,他就有了想和她共度余生的念头,毫无疑问他爱上了她。她像沼泽一样让他越陷越深,回过神来才发觉那枚婚戒嵌进了他的心脏,想要将它剔除得先剖开自己的胸膛。
以现代医术的发达,他大可以通过手术消除脸上那道骇人的长疤,然而他很固执地把它留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想让自己牢记过去的教训,也可能是想让自己看上去不好惹。即使被通缉他也没想过改变容貌,只想着大不了出国生活。和薇薇结婚前只要和她见面他就会戴着人皮面具,和她结婚后每天朝夕相对,为了保险起见,他借着出差的名义去整了容。她让他心甘情愿地改变自我,演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快忘了昔日的自己有多凶残。
戴着假面,他不止一次对她饱含真情地诉说爱语,献上真心。他确信自己的心意已经传达到了,遗憾的是,在她识破他伪装的一刻,他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没有用,五年的欺骗并不足以让她遗忘他带给她的伤痛。令他欣慰的是她成长了,不再过分自轻自贱,薇薇在遭受了他的虐待后在他面前依然表现出高洁勇敢的反抗精神,尽管这对他来说算不上好消息,但他很高兴她如此坚强。
薇薇洗浴完毕躺在双人床上,她没有睡在床正中间的习惯,照旧留下了宽敞的位置。沙克达操控他的灵魂在她左侧落下,薇薇此时面朝着他,倏地伸出一只手抚摸床单。沙克达把自己透明的左手迭在了她的手上,当然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在她眼里床是空的。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他们还相爱的夜晚屡有发生,无论是做完爱后温存还是没有做爱,他们常会无言凝望彼此的脸庞。那时薇薇总是带着满足的笑容,她从身上散发出的活力感染了他,使得他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二十岁,也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薇薇大概也想起了往事,忽然露出了非常落寞的表情,让他看得心都疼了。
“薇薇。”他低声呼唤她,可她听不见了。沙克达不禁后悔自己的大意,如果他没有葬身火海的话,说不定现在他就躺在这张床上,她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王兰花在他后面躺着,一张大床上有一个人两个鬼。沙克达不习惯把后背交给不信任的人,鬼也是。他最大的特点便是多疑,即使死后第一眼就看到她守在自己身边,即使她精准叫出了他的小名,他的直觉依然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
王兰花脸上写着“没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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