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包天,性子也烈一些,可她最讲理不过。
那个魏家长媳,到底做了什么,让芸芝这样愤怒?沈欣茹担心好友,请不来,那就传召好了。
皇后凤旨,命禁军中郎将魏青夫人觐见。
刘芸芝进宫已经申时,太阳偏向西边:“臣妇刘芸芝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
礼没行完,就被秀珠扶起来:“这里又没外人,刘小姐这做派给谁看。”
刘芸芝笑的没心没肺,捏捏秀珠脸蛋:“还是小秀珠最懂我,没叫什么刘夫人。”
沈欣茹坐在上首,看着好友谑笑如常,只是眼里神采黯淡,总掩不住伤心。
“出什么事了?”
刘芸芝放了秀珠,没所谓笑笑:“你听谁嚼舌头,能有什么事,一家人过日子,谁还没个牙磕舌头,过两天就好了。”
那日一时激愤掌掴大嫂,回家和离,可这几天京城,开始慢慢议论皇后不贤,刘芸芝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带累沈欣茹。
刘芸芝想,这个恶心她得忍着,等风平浪静再和离。
沈欣茹神色平淡:“咱们五岁相识,相交近二十年,你替我做过什么?”偷运避孕药,那是欺君之罪。
在沈欣茹处于困境时,是刘芸芝两肋插刀,帮助她。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沈欣茹依然神色平淡,秀珠看看自家小姐,再看看放下笑容,眼眶慢慢泛红的刘家小姐。秀珠轻手轻脚离开,替两位小姐守门。
眼泪漫下来,刘芸芝无声落泪。沈欣茹叹口气,这就是她的好友,真正的伤心,都藏在人后。
“到底怎么了?”沈欣茹把丝帕递给刘芸芝。
刘芸芝抽抽鼻子,擦泪:“其实这事,根在魏老夫人身上,你是中宫皇后,深得圣宠又有皇子,魏老夫人就紧着巴结我。”
苦笑一声,刘芸芝难受:“你知道被婆婆巴结,是什么感觉。”
“感觉老想吃你肉?”沈欣茹平平淡淡。
虽然很苦,刘芸芝还是被沈欣茹逗笑了:“也就你才能说出这话。”
沈欣茹略一思索,问:“难道她想让魏青承家,惹恼长房长媳,给你下绊子。”
“那倒没有,还有魏大人在。可魏老夫人巴结我,家里人就跟着高低眼,也是我那大嫂自己能力有限,还手脚不干净,所以家下人瞧不起她,明里暗里看笑话。”
一个当家媳妇,不说婆婆,连下人都小瞧,日子可想而知。可刘芸芝不知道,最让黄明凤难受的,是魏家老大心里羡慕。
魏老大羡慕自己弟弟,羡慕他能娶到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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