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满门无辜,也是可怜表妹年轻女孩儿的名声。
可陈妙玲怎么说的,说他醉酒强迫?他是记得自己身上情义,可不是没有原则。第一次为了母亲、陈家忍辱含垢,第二次陈妙玲还要作死,那只能怪舅舅养女不肖。
魏青目光冰冷看着陈妙玲:“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陈家的名声完了,还有那些没有婚配的表弟、表妹,能谈到什么好人家。还有母亲,还有他家声誉一样受损。
袖下的手握成拳头微微颤抖,魏青心里豁开一个洞。忽然一道娇小温热,覆盖在冰冷的拳头上,魏青回头,刘芸芝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他。
“除去污垢,才能干净。”不大的手,温热坚定握紧魏青。
这是自己珍爱的妻子,差点就失去了,魏青松开手反握住刘芸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傻瓜,受委屈的明明是你,刘芸芝没说话,只是握紧魏青,笑眼酸涩湿热。
沈欣茹眼角余光瞟到这一切,心里安稳下来,对陈妙玲道:“既然你不告中郎将,就去京兆尹等候审讯。”
两个太监不用皇后吩咐,拽起陈妙玲往外拉,陈妙玲是真的害怕了,脸和嘴唇没有一分血色,使劲扭头看魏青:“表哥!”
魏青扭头,和刘芸芝执手相看。
“表哥!”
“表哥!”
陈妙玲嘶声力竭,太后皱眉嫌弃道:“堵嘴。”立刻有宫女掏了帕子上前,抓着陈妙玲下巴堵嘴。
陈妙玲终于绝望,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摆脱一个太监,伸手推开宫女:“我说,我说!”
事情很简单,魏青晕了后倒还□□,可是陈妙玲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犹豫一会儿就软了。陈妙玲知道再没有第二次机会,所以自己弄破了处子之身。
真相大白陈妙玲被送回陈家,刘芸芝松口气,毫无形象瘫在床上:“幸亏她松口,真要闹到京兆尹,陈家完了不说,魏家也会受到牵连,安儿、宁儿也会被连累。”
沈欣茹走到圆桌边坐下:“我没打算让京兆尹立案,打算用别的法子找到真相。”
还有别的法子?刘芸芝忽的坐起来,这件事水落石出,郁郁很久的她简直身轻如燕:“用什么法子?”
“找母后要五个侍卫,用同样药同样酒,再让太医扎晕他们,看身体到底什么反应。”
刘芸芝来了精神:“如果证明,男人晕了药性还在呢?”
“第二个办法,先把她放在大牢吓唬两天,找个开阔空闲的宫殿,设阴司夜审。”
刘芸芝觉得不是十分稳妥:“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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