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声解释,“你看,我马上就三十岁了,如果马上结婚的话,三十岁之前还有可能当爸爸,再说,很多人交往好些年最后却仍旧分道扬镳,所以lemon你看,时间长短根本不重要。”
杜柠对*oss的歪理已经彻底无语,他居然连当爸爸这种事都盘算上了,她情何以堪就先不计较了,可是今晚的形势,不是应该探讨他们是否还要继续尝试交往下去吗。
不明白他怎么就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的,但听进耳朵,流至心里,却是痒痒的,暖暖的,如同晴空万里之下的缱绻波浪,荡涤着她的心神,轻轻柔柔,泛着微醺的酥麻。
“应该跟你道歉的,”她抿了抿唇,犹豫几秒,终于盈盈望着他轻声说道,“我来伦敦,是想着在这里一个人安静终老,没有想过会再对谁动心,更没有想过还有结婚的必要。”
他不说话,只目光复杂地看她,心底晕出一片疼痛来。
她努力笑笑,“之前,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我愿意对你诚实,如果,你介意,那我们——”
她未完的话湮没于他急切的怀抱中,“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他喃喃在她耳畔说道,语气悲伤得令她乱了阵脚。
“你知道?”听着他的心跳,她问的艰难。
他有片刻失神,有那么短瞬的几秒钟,他很想冲动地将一切脱口而出,只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赌,他赢不了。用了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的力道,他在她耳畔轻声提醒,“傻瓜,上次是谁跟我说,她很混很不省心,让她爸爸天天活在心惊胆战里,还经常出入警察局?”
她眼中的光芒更加的黯淡几分,其实,她倒是真的希望他已经清楚明了,因为让她亲口坦白,是真的煎熬。
“不是的,有一件远比这些严重的事,我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其实,还坐过牢。
只是,这一句话却没有被四周的微风听到,没有被皎洁的月光听到,更没有,被忽然吻住她嘴唇的付青洛听到。
完全的,不能思考。
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清香的薄荷味道,在覆上她凉唇的那一刹那,杜柠仿佛感觉到,心脏就如同莫顿因马什钟塔上的那一只停摆的古钟,瞬间漏拍,停跳。
他的吻清浅缠绵,好像点水的蜻蜓,流连于潋滟欲滴的小荷之上,辗转追逐,温柔往复。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衬景地闭上眼睛。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久到杜柠以为自己就要昏倒在他的怀中。
终于,他意犹未尽地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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