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赶到特护病房看到病床上毫无生气的陶曼时,他握着拳头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放心,不管多难,案子都绝不会停。杜柠跟这位警察交涉过,他也坚信,这场车祸是蓄意的谋杀事件,只不过,嫌疑人似乎也没打算活着。
交通事故的罪责本就难以评判有心还是无意,更何况现在连嫌疑人都重伤在身死生不明,警察告诉杜柠,不管付唯钰会不会醒,也不管她醒来之后会不会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最好的取证方式,便是拿出证据将五年前的案子彻底了结,由那个案子的恩怨引出今日的蓄意杀人事件,嫌疑人的罪便更能定得有力稳妥。
所以,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拿到陶曼之前所说的证据。
总算相信了造化弄人,杜柠觉得,大概她跟陶陶的所有好运气都被挥霍到遇见彼此这件事上了,不然,何以横生出这满地的荆棘,阻碍波折。
那份证据,杜柠的的确确亲眼看过,当年,她甚至想要带着它去警察局替陶陶报案的,只是陶陶却死都不肯,后来甚至告诉她说,这份证据,已经被自己亲手毁了。她也曾一度生气陶陶的隐忍软弱,可回头想想,毕竟,被伤害的人不是她,陶陶的心理,并不是她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靠猜想靠分析就能够体会的。
如今,她已经知道陶陶并没有毁掉那份证据,只是,这份证据,究竟被陶陶放在哪里,是整个案子急需解开的重要线索。
许濯一直陪在杜柠身边,只是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开口过。
说什么呢,杜柠这样问自己。
那些幸福过的,竟然都是假的,那些疼痛过的,到头来,也都丝毫不值得。按她之前的性子,该是在事发之后就将他彻底遣走的,之所有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杜柠觉得,她一个人在医院总归是□□乏术,比起姓付的一家,许濯起码是不会想要害陶陶的,比起陶陶经历过的那些,她这点小伤小痛实在算不得什么,如今,她只想好好活着,只有好好活着,才能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们的人,没办法继续好好活着。
许濯的心里,也是苦的,人世间走一遭,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假装没发生过,人们的大度豁达冰释与洒脱,都是要建立在碰触到对方底线之上的,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要洗刷父母双亲畏罪自杀的无稽罪名,要亲手重建父亲一手创办的久承集团,还要给伤害过他们的人还以变本加厉的颜色。他这样的人,又怎么还能在爱情中恣意地活着。
他也很清楚自己再也没办法跟柠柠如过去一般了,她的心思向来单纯,在她简单的世界中,除了黑就是白,绝对没有一种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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