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将她捏碎的程度。
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就只是,想让她,也疼一疼。
她疼得眼泪反射性积聚,下嘴唇上血渍一片,他离她很近很近,却没有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就那样梗着脖子,瞪着眼睛斜斜地盯着他看。
半晌,目光阴鸷的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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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合集团
“名叔,”许濯拿了几本文件进来,“这是上季度财务报表,您看看。”
靠在沙发椅上不断按着眉心的杜兴名缓缓睁开眼睛,冲许濯摆摆手道,“你把关就行了。”
许濯点点头,拿着文件坐进杜兴名对面的沙发里。“名叔,您找我有什么事?”
杜兴名扶着椅子把手慢慢站了起来,这段时间,他总是梦到柠柠,哭着跟他抱怨说老爸你就知道赚钱。这几天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没能接通,自柠柠离开g市,他们已经将近两年没有见过面了,他便一直想着,趁这段时间不忙,去看看闺女。
“我打算月底去柠柠那里,”杜兴名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日历看了看,喃喃说道,“没剩下几天了,这两天要把下半年的重要工程都安排好,我想多陪陪她。”
许濯一怔,喉咙间滑动几下,最终,走到嘴边的话仍旧咽了回去。
“好的名叔,”许濯迅速起身,“那我现在就回去整理一份详细的工期表,一会儿过来跟您敲定。”
杜兴名点点头,然后摘下眼镜,继续坐回沙发椅中闭目养神。
许濯面无表情地退出杜兴名的办公室,波澜不惊的外表下,一颗心已经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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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唯钰身上多处骨折,脖颈处最为严重,一动也不能动。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g市的家中,何玫坐在床畔拿着一块微湿的毛巾给她仔细擦手,付唯钰声音嘶哑地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陶曼死没死。
何玫痛心疾首地站了起来,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伸手扶住床头柜,费力压下脑中的眩晕感,何玫没有看她,只红着眼眶望着桌子上的精致台灯幽幽开口,“唯钰,伤好之后,你去自首吧。”
付唯钰周身动弹不得,沉默了好半晌之后,她将手边仅能碰到的毛绒玩偶用力掷向何玫,声音沙哑地颤抖着喊道,“我做了什么要去自首!滚出去!你不是我妈!我要见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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