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为自己辩解,道:“他是自己喝醉了,硬贴着我,我没办法,只能将他送来了。”
冰壶气得跳脚,道:“说什么胡话?殿下从不喝酒,更不会喝得像现在这般醉醺醺的。”
苏霁仔细思索了一下大脑中对太子的印象,好像的确没有关于太子喝酒的记忆。今天他是遇到了什么,竟喝得这样醉?
“可真的是他自己喝的酒,与我半点没干系。”苏霁连忙将自己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