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在救人,你们都去关注皇上去了,谁来关心她的死活。”
“是本宫考虑不周。”太子沉静地望着苏霁,复又道,“只是与人唇齿相接,你心中竟毫无障碍?”
“我早就说了,不过就是肉碰肉。还是小命最重要。”苏霁一边向太子道,一边四顾,去寻她带的两个小太监。
太子怔怔地望着她,与人唇齿相接,这样私密的事情,她竟真的毫不在乎?
可在他的印象里,苏霁一直是个恪守礼法的女子。两人相处数载,常隔帘而语,从未逾越。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变得疏狂开放了呢?
苏霁见太子瞧着自己,心生疑惑,但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她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小太监过来。
那两个小太监正等着论功行赏,便将那贼人捆缚了手脚,口中塞了一团布,押送到苏霁面前。
苏霁看了一眼那贼人,面白须净,像是个太监的模样,倒面生得很,于是上前呵斥道:“你这贼人,胆大包天,竟胆敢在舞雩台上动手脚,来谋害天子!”
或许他们本意只是想谋害赵嘉柔,可是既然皇上落水了,这罪名可就升级了。苏霁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升级罪名的机会,立即道。
说完该说的,苏霁又向那两个太监道:“你们做得很好,待到司药局内,我定有赏赐。”
两个小太监面色欣喜,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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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生辰宴便这样匆匆结束了,皇上落水后便染了风寒,高烧三日才有了康复迹象,只是一场病让成帝瘦了许多,颧骨凸出了些,更显得苍老了。
这一日,太子与梁王来侍疾,成帝斜坐在榻上,囫囵地吃着白粥。
“父皇,您这回可是聊发少年狂。”梁王一勺一勺地喂着白粥,狡黠一笑,话语中打趣道,“这赵贵人究竟是多美呢?儿臣都想象不出。”
成帝笑骂:“混账东西,也揶揄起你老子来了?”
梁王一本正经地道:“哪有?古来言,英雄难过美人关。虽说发乎情,止乎礼,可若是面对着心爱的女人,又哪能抑制得住呢?这情之一字,看似简单,实则高深莫测。”
平日里,太子最尚礼学。若是听了这话,定是嗤之以鼻,再说下去太子与梁王难免生出口角。梁王也深知此事,便只是略说了几句,便去瞧太子脸色。
可今日,太子一反常态,听此,恰正中心事,便默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皇上与梁王俱是一惊,相视一笑。皇上试探地开口问道:“怎么,太子?有了心事?”
太子被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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