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那块长毛毯子的毛,不自觉地嘟起了小嘴。虽然知道宁敬贤明天应该没有出事,任务也成功了,但是他知道历史是可以改变的,万一因为自己穿越扇了下蝴蝶翅膀,将这便宜爹蝴蝶死了就悲剧了!
阳澄的拔毛动作太过明目张胆,弄出来的动静和他坐在一张毯子上的文禛又不是死人,自然感觉到了!
不过一个肉呼呼的小孩子专心与长毛毯子做斗争的画面实在太过可爱了,倒让文禛的面色柔和了一些,“朕听说你对这娃儿格外疼爱,每天不论多晚都要见他一面才能入睡,今日叫你抱他来,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宁敬贤有些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道,“臣对家里的三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只不过小二年纪小,便多关心了一些而已。”
文禛抬了抬眉,随口问道,“哦,既然如此疼他,为何还未给他取名?”
宁敬贤实在想不通怎么皇帝会对小二的事情这么上心,他知道文禛多疑,去年虽然蒙混了过去,但看皇上这两次的举动又像是起了疑心,这让他心中更是隐隐有些忧虑,但越是如此他只能越坦荡才不显得心虚。
看他有些犹豫没有说话,李德明心想这个时候卖个人情也好,便笑道,“皇上,您可能不知道,民间怕小孩难养,被地府早早勾了魂儿,不是先取个贱名用着,就是就在就学前才起大名。”
“还有这个说法?”文禛倒是第一次听说。
宁敬贤连忙点头称是,又解释道,“小儿自小体弱,好几次都十分凶险,臣生怕他熬不过,便一直没给他取名儿,就怕他被勾了魂去!”
“我看他身子骨现在可好得很!”文禛望着炕上那自顾自玩得开心的胖娃儿,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早夭的长子。
虽然当初下定决心将他送走,也有了凶多吉少的预感,但是当宁敬贤真的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回来的时候,他连仔细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感伤!
那日听到李德明说这孩子与大皇子相似,他便也动了心思,怀疑宁敬贤是不是在其中做了手脚。住在宁府的这段时间,他让人特地打听了一番,下人们都说宁敬贤十分疼爱这孩子,在文禛看来如果不是亲生的,即便是皇子总也应该有几分疏离。之后他又使人问了为两个孩子把脉过的医生,两个孩子的体质也确实不一样。
大皇子是先天体弱,胎中的营养都让同胞兄弟给夺了;宁家小二则是母体太弱引起的体虚,只要好好调养便能养好,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因为这样文禛才又去了些疑心,今晚特地将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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