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实岁还不满五岁,但是在文禛的耳濡目染下小太子已经有了几分威严。行动间他不自觉地模仿着文禛的姿势,板着小脸微抬着下巴,在杏黄色的太子朝服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尊贵。
看着出色的儿子,文禛心里说不出的骄傲,见小家伙偶尔会不自觉地抿嘴唇,知道他对于到了上书房后要面对三个才华卓越的师傅,有些底气不足。
文禛停下脚步,扭头望向太子,笑道,“怎么,朕的太子怯场了吗?”
“才没有!”太子昂起下巴,高傲地道,“孩儿只是担心达不成父皇的期许,让父皇失望了。”
所以还是怯场了,到底还是年纪太小呀!文禛在心里暗笑,突然脑海中宁家父子手牵手的画面,仿佛鬼迷心窍一般转身握住了太子的小手。
金贵的太子从小没吃过苦,那双手拿过最重的东西只有毛笔,自然是光滑细腻,还带着幼儿特有的柔软,当然也少不了儿童的偏高体温——这可是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