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你啊!皇上。”宁云晋翻了个白眼,“但是你问过我的感受没有,只不过十年的记忆而已,我才不在意呢!要是真让你答应了那么荒谬的条件,日后被人知道了我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
见文禛还想说话,宁云晋干脆将他的哑穴都给点上了,让文禛只能干瞪眼。
张若术乐得忍不住拍着宁云晋的背,笑不迭地道,“好小子,老夫喜欢你这性格,要不要跟着我学个几招?当官有个屁用,项戴再花哨,分分钟就被人给撸掉了。”
宁云晋对他皮笑肉不笑地弯了下嘴角,“我可不像你,一张嘴吃饱全家饱。这拖家带口的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比较安全。”他对着文禛抬了下眉头,“还不快去给皇上好好治病。”
张若术哈哈一笑,掏出一个瓷瓶在文禛鼻端让他嗅了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文禛便昏睡了过去。他这才对宁云晋道,“把他穴位解开,要不老夫可不好施针。”
在宁云晋给文禛解穴的时候,张若术已经从沈小成手中接过药箱,箱子里面是一套针和几个小巧精致的瓷瓶,看上去就是为了文禛而来的。
到这个时候若是还看不出来张若术根本没有帮宁云晋治疗的心思,那宁敬贤就算是白活了。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张老,请问小儿这病是不好治,还是无法根治?”
张若术对着宁云晋挤眉弄眼摇晃了一下脑袋,接着才捋着胡须道,“不可说,不可说。和脑袋有关的毛病都是麻烦,老夫宁愿花点血本帮着皇帝恢复功力。”
宁云晋毫不客气地道,“你担心什么,用了多少药,花了多少心力都别客气,尽管记在账上!”
张若术好奇地问,“你掏银子?”
宁云晋条件反射地一捂腰包,“不是有皇上在么,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等他治好病了难道还会少你诊费。”
“好小子,好小子!”张若术笑得直拍大腿,越看这古灵精怪地小子越觉得有意思。他边做着施针前的准备,边笑道,“老夫真觉得和你投缘,要不要考虑给我当个关门弟子?”
宁云晋连忙摇头,站到宁敬贤身边,习惯性的抓着他的手。
张若术见劝不动他,只得指使着沈小成给他帮忙。宁家父子先是在他的指挥下帮忙除去了文禛的外衣,然后他从一个瓷瓶中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就要往文禛嘴里送。
宁敬贤一把将那药丸抢了过来,谨慎地道,“不行,皇上用药必须先试过才行。”
张若术顿时急得跳脚,“那怎么行,我这药可是珍贵至极,花了五年功夫好不容易才筹齐的药材,一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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