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吧?”
听到她的话,贺云朝缓缓斜靠上椅背,下颌抬起来,半仰着面。
“来历……很重要吗?”贺云朝目光黑沉沉的,明明在笑,却笑不入眼,“你难道真的在乎和你上床的人是谁吗?”
霎时,任令曦的脸色发暗。
她歪了歪头,对贺云朝还以颜色笑道:“不在乎啊。”
她故意倾身凑近,明明是自下而上紧盯,目色却如根蔓缠结上来,牢牢扼住了主动权,“Omega发情期哪里在乎这些?谁用得方便就用谁,我找童泰他也不会抱怨,我甚至还可以找刚才酒吧认识的小嫩草,说不定年轻气盛比有些人更懂得怎么服务我……”
体内攀升的燥热令贺云朝难以呼吸,他眸光沉黯,看她步步紧逼。
“但是——”
“就你不行。”任令曦冷笑,一字一句清晰抖落,“我不和欺骗我的人上床——贺云朝,只有你不可以。”
话音落下的一瞬,贺云朝一把撕下口罩,倏而倾身向她靠近。
他捧住了她的后脑,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将她的视野全部侵占,强横地吻了上去。
贺云朝这一次的吻前所未有地充满侵略性,根本不容她拒绝,令曦下意识挣扎,甚至动了口咬他的舌,可是哪怕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他也没有因为吃痛放开她的唇,裹着血液的舌在她口中翻搅,几乎深入了她的喉间卷着舌根交缠,口水咽回去,她难受得发出呜咽,一时间缺氧的脑中一片空白。
本能让她出手抵抗,但贺云朝的本能比她更快,一下就箍住了她的腕。
她又要抬腿踢他,贺云朝索性起身用体型优势将她压回了座位。
任令曦到底是Omega,那些学来的技巧、身法,在绝对的力量与逼仄的空间下溃败,她被死死压制在座椅上,承受一个强硬而深切的吻。
下巴被扼住,她连咬人都困难,但鲜血还是自贺云朝和她的嘴角流下来。
贺云朝浑身都在高热中沸腾,她觉得就连他的血都一样滚烫。
同样滚落的还有任令曦因为难受而流下的,生理性的泪,泪水自她眼角滑到下颔,再沿着颔骨渗入了贺云朝的指缝间。
贺云朝的指腹里混着泪水,口水和血水,液体黏稠交织,与她唇舌交缠的气势终于一层层减弱,直到沾着铁锈味的舌尖在她口中步步退守,强吻化作缠吻,绕着她的舌一圈一圈打着转,搅弄着口中的液体。
终于不那么难受了,任令曦才有了呼吸的空间。
味道。
这一刻车内信息素无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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