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仰起头来看着他,有点着急,眼睛里甚至是慌乱:“琛哥,你的话我都记得,我没让他们去,我肯定听你的——我去是因为明天林舒结婚啊!”
陶恂脑子算不上聪明,对任何事都并不怎么上心,但唯独对沈琛的事特别敏感,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确实直接意识到危险。
——沈琛确实生气了,如果他继续犯蠢的话后果可能非常严重。
林舒是林朝的双胞胎妹妹,刚才确实是林朝打电话胡搅蛮缠让他无论如何明天都得去捧场,他也确实没有答应林朝的建议,他不能继续惹事了。
沈琛沉默了一秒,一直卡在嗓子里的那口气仿佛才终于出来了。
陶恂的发色浅 ,连发质也是柔软的,少年的时候短发服帖的落在耳郭,看着又精致又听话,真的是那种蜜糖里养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小公子,现在哪怕是把一头好好的头发弄的乱七八糟的,掌心里的触感都还是柔软的。
——忍不住揉了揉。
陶恂莫名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一只阿拉斯加,揉起来也是这个动作,他的头发本来洗完澡就有点炸,被沈琛一揉瞬间就成了鸡窝 。
然而,敢怒不敢言,甚至在沈琛收手的时候还有点想过去蹭蹭。
沈琛从容的走到沙发旁的冰箱取了瓶水出来,可能是因为噩梦的缘故,嗓子干的发疼。
“早点睡,明天得早起,”沈琛把门关上前又叮嘱了一句:“沙发地方小,你自己小心点睡。”
陶恂看着关上的房门,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窝着的沙发,有点沮丧 。
——我什么时候才能脱离沙发去床上睡啊?
可能是得到答案,沈琛下半夜睡的颇为安稳,他叮嘱到位了,但第二天却仍是在地板上捡到了陶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下去的,扒拉着半床被子一头黄毛滚成了鸟窝。
——他得找个时间带陶恂把头发染回来,太扎眼了。
沈琛拍了拍人肩膀,看见陶恂睁开一条眼缝便退开了些许:“醒了就去洗漱,洗手间里有干净的牙刷和毛巾。”
陶恂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一摇三晃的进了洗手间,冷水拍到脸上的时候他才终于有点清醒的迹象,他回头看了眼客厅,然后又浇了自己一捧水。
——冷冰冰的触感告诉他确实是真的。
陶恂对着镜子把翘起来的黄毛一簇一簇的抚平了,这才一身清爽的出来,昨天那件衣服淋湿了还被泼了菜汤,当然是没法再穿,沈琛给他找了一件自己穿过的旧衣裳,除了袖子有点长穿着竟然很合身。
沈琛领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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