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我为什么会知道。
花宜姝恨恨道:“这就是那南平王!”
安墨震惊,因为在原书剧情里,这个自称南平王的家伙可是被女主一刀砍下了脑袋,就是因为女主这份胆魄不同于其他女子,才令皇帝对她另眼相待,怎么这是这家伙还活着?
花宜姝却不知道安墨的震惊,她的手徐徐搓着,仿佛在揉搓一柄看不见的利器,搓着搓着她眼睛也红了起来,“你说,这畜生被吊在这里,随便百姓骂他砸他官府都没有动静,那是不是我冲上去捅他一刀也行?”
安墨张着嘴看她。
花宜姝跃跃欲试,“正好我有借口可以去捅他!”
花宜姝说不清那个梦就是是预知还是上辈子,总归她恨极了南平王这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
这具身体就是她活命的本钱,她是多么爱惜她这具身体啊,平日里磨破了点皮她都要介怀许久,南平王那狗爹养的居然敢将她一刀两断,让她这样的绝世美人死得那么丑,这是花宜姝最难以饶恕的点。
她原本已经几乎忘记了这么个事,现在见到南平王还没死,那股想要报复的欲望就跟一丛火苗一样燃了起来,烧得她心里像是有个太上老君在烧炉子,热得慌也燥得慌。
不成不成,不把南平王也一刀两断,难消她心头之恨。
眼珠子一转,花宜姝已经打定了主意。、
而另一边,死太监,哦不,內侍监曹公公正在给天子进言。
“陛下,那位姑娘的身份来历只怕不简单呐!”
年轻的天子正坐在案前悬腕书写,南平王是个马贼的自封的王号,这反贼手底下聚集了上万兵马也改不掉马贼贪婪无耻、雁过拔毛的劣根性,到了一处地方就知道烧杀抢掠,这样的反贼朝廷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他手底下的兵马再多,也成不了气候。可岳州就是被这样的臭东西搅得一团糟,如今身边又没有多少文官,天子正忙着书写调令,让其他地方先调一些文官来整治岳州如今千疮百孔的局面。
此时听见曹公公提起的人,天子手下微微一颤,险些让一团墨迹糊了刚刚写好的调令。
不过他面色不动,手稳稳地在那滴墨水落下前快速一挪,将笔锋浸入了砚台之中。
曹公公完全没有发现天子险些出的纰漏,毕竟在他眼里,从头到尾,天子的表情都没有变过,还是那样高深莫测,片刻后,听见天子吐出一个“说”字。曹公公精神一震,立刻开始进谗言,“陛下,那女子说她是花熊之女,可从未听说过花熊有个女儿,再说那刺史府已经化为乌有,花将军及其家人的尸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