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边看着下边街道上羽林军来来回回的场面,一边说道:“刘尚书一家被抓,当年国库查账时发现账目上少了差不多百万两白银,这笔钱怎么也追查不到,刘尚书也一直强调这笔钱被他挥霍了出去,大理寺查了整整两个月没有下文,无奈只能将此事结案。没想到这笔钱竟然在宁安侯府。”
李瑜眉心紧蹙,“这么说来,宁安侯当年竟然暗中跟刘家有勾结。”
花宜姝闻言也不免讶异,心说这可真是灯下黑,当年李瑜以及支持李瑜的崔家一系跟刘家斗得如火如荼,所有跟刘家有牵扯的或多或少遭了罪,而当年太子一系查了那么久,却始终没有怀疑到蒋家头上,就因为蒋家是太子一系的拥趸,虽然蒋家无兵无权,但蒋家老太爷在文人中颇有声名,当年他没少在士林当中为太子游说奔走,谁能想到如今的蒋家主竟然曾经和刘氏勾结在一起。
花宜姝道:“刘尚书当年将这么大一笔钱给了蒋家,此后却一直守口如瓶,也许这其中还有缘故。”
李瑜点头,他显然有些生气,盯着京兆府衙门的眼神十分不善,“这件事大理寺会去查。”
很快宁安侯府内藏着的银子就清点完毕,底下人报上来,说一共七十八万两。
花宜姝大惊,“这可少了二十二万!”
李瑜倒是不意外,“无碍,将整个宁安侯府抄了,多少能填补上这笔亏空。”
听着天子冷酷的话语,前来回报的官员头皮一麻,赶忙领旨退下。
证据确凿,宁安侯府很快就被搬空了,宁安侯和蒋携宝这对父子看着被贴上封条的府门,一个悔恨得捶足顿胸,一个急得撒泼打滚,来抄家的官员冷冷看着他们,等看够笑话了,就命人将他们捉住扣上镣铐。
宁安侯神情灰败脊背佝偻,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蒋携宝却是不住挣扎,嚷嚷道:“你们连我家都抄光了还要干什么?我母亲可是安宁郡主,我祖父呜呜……”差人懒得听他废话,直接一块破布就将他的嘴给堵住了,见蒋携宝还是闹腾不止,光明正大扇了他几个耳刮子,直将蒋携宝扇得脸上肥肉都歪到了一边,如此还嫌不够,趁机往他鼻子上行打了两拳,登时将人打得鼻子直冒。
蒋携宝本就是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几下耳光早就将他打得双耳嗡鸣不止,最后的两拳更是打得他眼前发黑,这油腻的胖子痛得赫赫喘气险些栽倒下去,自然也再没了力气折腾,被公差抓住镣铐一扯就给扯走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认清了自家大势已去,再也没了高高在上的资本,对着刚刚才打过他一顿的公差未举起来,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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