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不能少……
说来惭愧,安墨自己经常出去外边酒楼吃好吃的,她自己一个月都要花掉十几两银子。综合以上种种,她单方面认定胡太医是个好人了。
然后她再往下看,啊了一声,“花花,这个胡太医有点可怜啊!他老娘几个月前去世了,妻子二十几年前就走了,女儿女婿也都死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个孤寡老人了。”
花宜姝皱着眉在一堆纸里翻看,发现胡太医还有个外孙女,不过十几年前就走丢了,至今没有找到。
安墨也看见了这一条,她恍然大悟,“子芩是草药名,也许还是他孙女的名字,这么说他这么些年一直做好事,是在给丢失的孙女积福?”
“兴许吧!”花宜姝放下匣子,面上若有所思。
安墨道:“如今可以确定胡太医没有问题了吧!”
花宜姝却摇头,“不一定。这人从前每到下值就回去赚些外快,休沐日更是要连跑好几家,如今却整日在太医院待着,轮不到他当值他也在太医院过夜,连休沐都很少回家……”
安墨:“也许他老人家腿脚不便不折腾了?”
花宜姝却不信,一个人突然间行动改变,其中一定有原因,花宜姝对她道:“继续找人盯着他。”
安墨眼巴巴看着她:“还找江子欢吗?”
花宜姝瞧安墨那忐忑的样子,嗤了一声,“这回不找你情郎行了吧?”
安墨红了脸,“我就是觉得他挺忙的。”
花宜姝心道一句女大不中留,才道:“让曹顺子盯着他。”
……
城南,常芳斋。
大门口传来喧嚣声,今日又来人了。
东边屋子立刻有人开窗来看,瞧见是附近那家子芩育幼堂里的孩子,便不屑地嗤了一声,关上窗就要再往床上躺。
同住一屋的女人叫住她,“牡丹!日上三竿了还要睡,你以为还在花楼里吗?”
名唤牡丹的女人年约二十五六,单眼皮细长眼,鹅蛋脸柳叶眉,相貌颇为妩媚,只是嘴唇太薄又微微下垂,便显出几分刻薄。她软骨头似的倒回床上,“又不是天皇老子,你管我睡到何时?”
同屋的女人被她噎了一下,随即便笑起来,“这儿可不是白给你住的,咱们如今还是贱籍,须得做事挣钱才能转贱为良。你这日日躺着,就永远是个叫人瞧不上的行院烟花。”
牡丹闻言却呵呵笑起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呢?还转贱为良?这与从前老鸨叫咱们攒钱自赎自身有什么分别?人家说你就信?你能活这么大一定是阎王爷打瞌睡。实话跟你说罢,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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