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
郡王妃要是说花宜姝出身造烟花的商户之家,崔太后还能信个几分,郡王妃说皇后是青楼花魁,太后头一个不答应!在崔太后眼里,花宜姝生得貌美绝伦,性子却温柔大方,还深明大义,要说她有哪点不好,那就是太过单纯,这样一个好女子,要不是她儿子是皇帝,哪儿轮得到她来做她的婆婆?
崔太后万万没想到郡王妃对皇后嫉妒到这个份儿上,竟然连这种屁话都说得出口,用这样恶毒的话来诋毁那么好一个孩子,也不怕将来遭报应。
迎着崔太后鄙夷的目光,郡王妃心内那个憋屈啊!这跟她想象中太后焦急追问而她慢条斯理一样样将证据摆上来的样子压根不一样!
但是眼下,无论什么法子,只要能将花宜姝这个贱人拉下来,他们就赢了!
郡王妃命人将几个妇人带了上来,“太后,前面这两个曾经是岳州花将军府上的丫鬟,一直到三年前被花家嫁出去才离开花府。”
崔太后见状微微摇头,“两个粗鄙妇人,算得什么证人?这年头背主的奴仆可不少。”
郡王妃心道:可惜更有利的证人被陛下偷偷送走了,他们和邓家都找不到踪迹,要不然怎么会找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丫鬟?她继续道:“后头两个,是给花家两位夫人看诊的女医,她们可以证明,花熊后院的女人清清白白从未与花将军行房过。”
崔太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又能证明什么?”
郡王妃低声道:“花熊是个天阉,他压根不能人事!”
崔太后手抖了一下,面上却是一脸的悲天悯人,“阿尼陀佛,天底下的男人啊,大多一个样,不喜欢的女人何必娶进门呢,叫人家守活寡空耗了青春年岁,真是作孽啊!”说这又特意多看了郡王妃两眼。
常年被丈夫冷落的郡王妃:……
郡王妃差一点都忍不住了,还是永郡王在旁看着才没有发作。“娘娘,我并非诬蔑花将军,花将军也是受害人啊!他被奸人害死,口不能言,还不是任凭皇后颠倒黑白。”
崔太后叹气,“你说得对,花熊人都死了,就是有人编排他不能人道,他也没法跳起来自证清白。”
郡王妃:……
永郡王旁观许久,见郡王妃半点没用,不由道:“太后,这些人的确没法证明,不过我们还找到了一位老军医,当年花熊战场上受伤,就是这位老军医给他看的诊,他可以证明花熊不可能生有子嗣。”
不多时,那名老军医就被人从宫外传了进来,按规矩,外男是不得入后宫的,哪怕破例参见后宫女眷,也是要升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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