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哪个发出来的, 我就觉得一阵晕悬, 心跳到嗓子眼里去了, 我退到墙边上, 突然, 什么东西一闪, 我转头一看, 原来是隔壁耳室里的蜡烛灭了。
我哀叹一声, 心说我也没拿你什么东西啊, 你怎么就给我吹了灯了, 再回头看看那几口石棺, 那口已经被打开的石棺里的古尸, 竟然已经坐了起来, 那老外的尸体也连着被他带了起来, 好象两具尸体一起坐了起来一样, 好歹没回头看我。
我不敢再看, 闭上眼睛, 迈着发抖的腿, 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挪动, 然后一窜, 猫进了那个耳室里。
我爷爷在笔记上写过他练胆子的心决, 就是看不到就当没发生过, 我想也是, 不然看着具坐着的千年古尸, 我根本没办法思考问题, 我把矿灯放到角落里, 尽量让光不要照到外面, 然后拼命翻那胖子留下来的包, 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摸了半天, 又摸出几块压缩饼干, 还有另外一些纸, 上面也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东西和图画;看样子重要的家伙他都带在身上呢, 因为外面现在一点光线也没有了, 一片漆黑, 我也不知道那尸体在搞什么东西, 如果他只不停的坐起来, 躺下去, 锻炼腹肌, 我也倒不怕它。就怕他不知道好歹走过来。
这个时候, 一阵风从那盗洞里吹进来, 我马上灵光一闪, 心想对了, 这洞肯定是通到外面的, 要不然也是通到别的地方去的, 不管那里, 总比在这里好, 我在那洞边上刻了个记号, 让三叔如果回来看到, 可以知道我进洞里去了, 然后拿起矿灯, 收拾了一下那胖子的包背在身上就钻了进去。
我一边爬着, 一边回忆我爷爷小时候和我说的那些常识, 什么古圆近方, 秦岭汉坡, 九浅一深, 哦不对, 呸, 他吗的。我摇摇头, 发现我脑子里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其实非常少。我看了看这盗洞, 似圆非圆, 似方非方,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挖的, 心理琢磨着, 刚才头上带瓦罐那小子要是自己掘了这个地道进来, 那么他敲墓砖的时候要么就是触动机关, 要是高手, 那起码也会发出点声音, 但他进来的时候我们几乎没有注意到, 那肯定这个洞老早就在了, 那就是说, 这个洞肯定是另一伙人挖的, 或者他老早就挖好了。我推断, 要不就是被这个小子从别人的盗洞下来, 要不就是他打的盗洞和这个洞撞在一起了。
爬了一会儿, 果然出现了一个分叉口, 看这两个洞手法完全不同, 肯定是两拨人挖的, 心想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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