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竟然只有几张票子了,潘子现在是深度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虽然那医生说没什么大的隐患,主要看他身体的恢复状况,我盘算着10天半个月我也别指望走,这潘子又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找人替我是不可能了,这么点钱肯定不够花销的。
最麻烦是现在一张四位数的帐单已经横在面前,这一关都有点难过。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现金不够,要不等一下取了给他送过去,他见我这几天付钱也爽快,笑笑:“没事,明天也没事情,那您先忙您的。”
他一走我就毛了,想到的事情更多,他娘的潘子在医院里医药费每天都得四位数,这老小子这么一走我到那里找钱给他垫去,又不能给老头子打电话,打了估计得给他骂死,这几年生意搞的这么惨淡他已经对我很有意见了,现在还学最不争气的三叔去倒斗,算了算了。
我回到房间,正烦着呢,突然看到那金缕玉棺套还在躺在包里,三叔对这东西是爱护的不得了,还用油纸报了四五层,我看着突然产生一个比较冲动的念头,心说这十几天看来要好好打算一下,天天在这里吃了睡长剽然后打白条也不是办法。要不就找个古玩市场把这东西卖了,然后整点钱整个济南都兜一圈,也不算浪费时间。
想到这里觉得非常有道理,我本来就是报着出来旅游的态度来这里的,现在搞的就像在查x档案一样,何必呢,而且现在钱字一个火了,这事情还不能晃悠着办,不然我被人赶出来事小,潘子给人断了药可就麻烦了,看现在天还没黑,得赶紧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