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地记着那人说的话,而后反复默读思忖,在心底捂出一朵花。
是我对不起你,韩麒喃喃低语道。
许临亲吻他单薄的眼皮:你是说我车祸失忆的事情?这不怪你,我会把遗忘掉的记忆都找回来的。
你不会想记起来的,韩麒说。
许临加重了抱着他的力度道:别说傻话,我想记起和你的一切。
韩麒沉默着。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本杰明是谁,许临送了松手确保自己能对上韩麒的视线。
许久韩麒才开口:本杰明是我父亲和一个美国女人的私生子,我父亲对他很是重用,后来我父亲死在河海沟,本杰明对我怀恨在心想置我于死地,那次车祸就是他威胁着平阳往我们车上绑了炸弹。
嗯,许临眨着眼睛静静地聆听韩麒的叙述,而后在他额头上印了个吻说:我知道了,那人交给我,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许临不痛不痒的语气里没有带任何激烈的情感,然后又说:时候不早了,今晚你留下好吗?我想抱着你睡。
韩麒嘴角扬起轻盈的笑意,他表面冷静地点头,心底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心慌
就这样两人相拥入睡,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第二天许临醒来发现韩麒早已不在身旁,他一愣以为是自己做梦,结果打眼望去昨晚被他们滚得乱七八糟的床,顿时一阵傻乐。
许临下楼时,韩麒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他的对面坐着炸了毛的钟医生。
老头这是怎么了,许临走到阿乐身边问。
阿乐立即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掩嘴跟许临汇报:昨天我们把钟医生落在会场了,这会他正发脾气呢。
许临乐了,正想开口说几句,一看韩麒默默瞪了自己一眼,于是他乖巧地闭了嘴。
韩麒安慰钟医生几句后他才渐渐消气,临走还顺走了韩麒一份珍藏许久的上好茶饼,这件事才彻底翻篇。
这天许临和韩麒正悠哉地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来福在草地上蹦跶个不停,许临盯着来福追玩具球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怎么感觉来福是我们一起养的。
韩麒一愣,漂亮的眉眼一颤失了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许临抬眼去看院墙上的一片绿油油的爬山虎,思忖片刻说:来福对我实在是太亲近了,第一次见我时那股亲热劲太强烈了,我都怀疑要是它会说话立马能喊我一声爸爸。
韩麒:
韩麒忍着笑轻咳一声说:是,来福是你当初送我的二十五岁礼物。
许临会意,当即喜笑颜开:看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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