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家族带来覆灭的苦果,就像我在拍卖会上,提醒过你。”
周洛阳没有说话,斯瓦坦洛夫斯基说:“如果没有它,你们又怎么会被我盯上?周家遁去后,祖父于是逐渐放下了心结,留下仿制品,权当一份来自朋友的纪念。多年后,我终于旧事重提,朝环太平洋探员组织发起委托,让他们调查你的父亲,也即周嵩。”
乐遥与周洛阳沉默不语。
“最后是素普接手了它。”斯瓦坦洛夫斯基一瞥素普,说,“不过,我们两家之间,还是很有缘分。”
杜景没有给斯瓦坦洛夫斯基更多蛊惑人心的机会,反而道:“现在你拿到它了,你还想做什么?”
斯瓦坦洛夫斯基按掉雪茄,自若说:“你们不会使用它,或者说,无法正确地启动它最重要的功能。”
周洛阳一直知道,这块表一定还有奥秘,只是他们都不会用而已。
杜景说:“洗耳恭听。”
“当然,”斯瓦坦洛夫斯基又说,“关于它的力量,我也只是从祖父的日记上得知。”
他又坐了下来,拿起那块表,端详外围的转盘,说:“你以为逆流仅仅发生在二十四小时之中吗?不,我亲爱的朋友们。”
那一刻,杜景与周洛阳屏住了呼吸,心跳近乎停止。
“看来你们没有试过?”斯瓦坦洛夫斯基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