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败将,往往被怼的哑口无言,毫无回嘴之力。
方木说:你觉得烦也是正常的。连我自己都烦。
秦越:我真没有
方木:久病床前无孝子,我这种人,能活到现在,已经算奇迹,该感谢老天爷,又怎能奢望其他。而本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永远陪着你。
秦越有点不知所措,只是一句无聊,却惹来这么一番言论。
祖父母,父母,家人如此,更何况你呢。方木低眉垂眸,像在自言自语,每个人生来都是孤独的。一个人来,一个人去,孑然一身,人之宿命。
我没什么抱怨和遗憾,唯一对不起的是家人们,有缘做一家人,却只带给他们痛苦和麻烦。
秦越张张嘴,怔怔看着方木。方木没去学校上过学,没有朋友和正常的社交,也很少看电视,小小年纪,脑袋里从哪来这么些东西?书上么?小孩子书读多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秦越心道。
你不要这样说秦越开口道。
方木喃喃道: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方木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这样的神情却让秦越内心一震,感到一阵没由来的恐慌。
叫你不要这样说秦越忽然感到生气,提高了音量,想要呵斥一句。
就在这时,方木却从椅子上慢慢滑下去,手捂住胸口,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剧烈喘息。
秦越大惊,疾步过去,一把抱住方木。
你怎么了?犯病了吗?秦越跪在地上,抱着方木,焦急道:药呢,药在哪!来人,来
方木抓住秦越的衣袖,虚弱道:别叫。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喂进口中,示意秦越将一旁的水杯递给他,秦越将杯子递到方木唇前,方木艰难的咽下。
短短须臾间,方木唇色血液尽失,全身大汗淋漓,脸色惨白,微微发抖。
怎么回事?秦越不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方木发病,但这两年方木偶尔发发烧,打打针,很少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
秦越清楚记得,方木换了新的治疗方式和药物,医生说过平常可能会出现心悸紊乱,心口疼痛,出冷汗,身体痉挛的反应,而方木治疗以来,却并未出现医生口中的情况,倒让所有人欣喜了一番,只当接受良好,免去受罪。
方木没有说话。
方木指尖轻微颤抖,扯过轮椅侧面收纳袋里的毛巾,擦掉额上冷汗,再丢到扶手上,晾干。
这不是第一次?秦越仍跪着,半抱着方木,这样多久了,嗯?
秦越虽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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