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生命。更多的惊怒接踵而来,伏远弩,臂张弩,步弓,相继表演,其密度均较第一次所展示的要密集,从中间突进的突厥骑兵死伤惨重。
“漂亮!”“杀光他们!”
站在高台上,李隆基为己方弩阵取得的战果感到兴奋,差点就手舞足蹈了。王珙更是激动,口出狂言,表示回去要搞个床弩大跃进,少说也弄个八千上万架玩玩。
喜悦随着进入短兵相接阶段而减弱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紧张与担忧。时间在消逝,忧心弥重。
相对于未曾经过战火考验的羽林军和大部份龙武军而言,突厥骑兵的战斗力太过强悍了,装备上的优势亦未能抵销这种差距。肉搏战下,唐军的伤亡远超突厥人。
每一个眨眼,都有死亡。敌人的,己方的。
从尸体堆中被挖出来的孙贵又遇上了生死考验。作为新任队正,他率领被打残混编在一起的一百五十人站在重步兵阵第三排正中央。
仿佛是第一场战斗的翻版,第二场同样激烈残酷,仅一顿饭的功夫,最前排的重步兵完蛋了,第二排支撑的时间稍微长了点点,不过依旧未能逃过七零八落的局面。
孙贵奋勇顶上,他怕死,却更想死,父亲惨死的一幕无法淡出他的记忆,脑海里被复仇的欲望所占据。他手里的兵器换成了父亲使用的长矛,瞄准机会,长矛一送,刺穿一名被尸体绊个趔趄的骑士的身体。或许是死不甘心,敌骑死死抓住枪杆,孙贵无法抽回。旁边杀出一骑,挥舞着狼牙棒,一棒击退挡路的盾牌,借着反弹的力道扫向孙贵。
解脱了!
孙贵闭目,又想起母亲,还多了一个父亲。
什么也没发生,除了奇迹。
依旧是一把长矛将敌骑刺倒。
父亲显灵?
非也。
救命者,田旭也。
田旭是田村府兵的唯一幸存者,他能活下来,简单归功于运气是有失公允的,在宁远铁骑里当雇佣军的一年时间里历练出来的能力与经验成了他活命的本钱。
因为皇帝不喜李怀唐,所以与宁远有关系牵连的田旭在军中受到了打压,即使首战立功,也仅是队正副职。错有错着,田旭的不得志救了孙贵一命。
“靠着我,并肩作战!”
田旭的作战经验丰富,本能地指挥着孙贵,尽管违反级别高低原则。
孙贵撇掉长矛,捡起铁盾拔出横刀靠到了田旭身边。他不在乎尊卑,只为溅取更多的突厥鲜血。
战斗在继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孙贵的一队人死伤过半,他与田旭都挂了彩,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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